彼岸坐在室內,看著綠兒哄著孩子,卻有些坐不住,已過了午飯,阿楚(耶律狐楚)還沒有將衣服送來,心裏有些焦急,更多的是失落,末不是因為昨晚那個吻?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在日頭偏西時,熬拓走了進來,見一臉失落的彼岸,似明白了怎麼回事?卻也不知道要不要將白天的事情告訴她,思及許久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王妃,王爺已經在大廳等著了,王爺讓屬下告訴王妃將小王子也抱著。”熬拓彎身的說道。
彼岸收回失落的神情,才淡淡開口道,“知道了。”
熬拓走後,綠兒才開口,“小姐,要穿什麼衣服去?”
必竟烏娜送來的衣服已經拿去讓下人洗了,如今有的兩身衣服,一身穿在身上,另一身卻還不如身上穿的這件,綠兒也暗暗為自家小姐抱不平,名義上是個王妃,卻還不如這王府裏女婢的衣服多。
彼岸背著著綠兒,難以掩飾一臉的失落,隻是淡淡的說,“就這身衣服吧。”
主仆二人,一路無話的往王府大廳走去,綠兒發覺到小姐的低落情緒,一整天小姐都不安心的一直往外望,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卻也沒有開口問。
當彼岸走進大廳時,眾人一愣,必竟是要出席王庭秋宴,可是此時王妃的一身衣服實在讓人看不過去。耶律狐邪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想到白天班閣送衣服的事情,綠色的眸子更加陰暗。
“你是成心給本王丟臉去是不是?”咬著牙擠出的一句話,眾人看王爺又要發火,大氣也不敢喘。
彼岸沒有心情和他吵,立在原地也沒有說話,看著她低落的情緒,耶律狐邪火氣更大,大手一拍桌子,冷喝道,“本王在和你說話,你到是給本王當起啞巴來了,怎麼?說你你還不服氣是不是?”
“邪,算了,不要在說了,彼---王妃穿這身衣服也挺好的,孩子還在呢,你別著了他。”白鑫蘭低柔的開口,一臉的柔情。
“那--”就算了吧?
耶律狐邪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靈雲打斷,“這怎麼行,去王庭參加秋宴可有關臉麵的事情,今日彼岸姐姐這樣一身裝扮,靈雲到是有些不解,既然彼岸姐姐不願開口,就問問她的貼身丫頭吧,王爺認為呢?”
挑起眼角,靈雲的眼睛卻是看向白鑫蘭,隻見白鑫蘭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她才揚起嘴角,耶律狐邪抽動了一下嘴角,最後才點點頭。
這時,靈雲才將目光移到大廳中綠兒的身上,張開嬌唇,“綠兒,你可知罪?竟然這般伺候主子,難不成是你主子平日裏來給你寵壞了,讓你分不輕熟重?”
綠兒一聽,慌忙的跪在地上,“雲王妃作主,不是奴婢不幫主子換衣服,隻是主子沒有衣服可換。”
雖然綠兒越往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廳內的眾人還是聽了明白,皆倒吸一口冷氣,堂堂王府裏的正妃沒有衣服換,如若傳出去會讓人怎麼在背後議倫王爺?
彼岸當然意識到了這個,冷喝一聲,“綠兒,休要胡說,隻是我不想罷了,怎麼可以亂找借口。”
“住口”耶律狐邪冷聲打斷彼岸的話,危險的眸子掃向跪在地上的綠兒身上,冷冷的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如若有一句假話,本王可以立刻要了你和你主子的命,你可明白?”
綠兒是騎虎難下,雖明白不該說,卻已開了口,隻好僵挺著頭皮回道,“奴婢句句是真,請王爺明鑒。”
“烏娜有沒有送衣服過去?”又問。
綠兒低聲回答,“有、”
“好,你還沒有狡辯。”耶律狐邪嘲諷的揚起嘴角,膽敢壞他王府的名聲,他豈會輕饒。
廳內如今眾人連倒吸氣的聲音都沒有了,沉靜的有些可怕。
“來人”冰冷的聲音在次打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