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蘭一愣,那明明是那個冷漠王子的聲音,隻是怎麼會在這裏響起?而彼岸也是一愣,直到身上的被子動了動,她回過頭才發現兒子竟然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烈兒?”彼岸裂開嘴,看著兒子起來到下床,一切幹淨短練。
“母妃”他當然知道娘親是在問他怎麼在這裏?
不過以自己的聰明,這個時候當然是要裝傻,必交另一個女人在場,他還要做戲呢,不然就真的不好玩了。於是甜甜一笑,完美又可愛。
“好了,兒子,現在到外邊去玩,母妃現在有事情。”彼岸可不想兒子小小年紀就看到女人嫉妒時的醜惡嘴臉。
“你是蘭妃吧?父汗最心愛的女子?”烈兒天真的看向白鑫蘭,一臉的崇拜。
白鑫蘭高傲的揚起下巴,“是啊,當時你父汗還說要把你過繼給我呢,我們差點就成了母子呢。”
對於她說的話,換來彼岸不屑的眼神,到時烈兒仍舊一臉無辜,眨了眨眼睛困惑的問道,“既然父汗這樣愛你,為什麼你要來母妃的宮中指責二王叔喜歡母妃啊?是因為你也喜歡二王叔嗎?”
呃-----
剛剛還高高在上的白鑫蘭,抽動了一下嘴角,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這時又聽見烈兒說,“可是怎麼辦呢?我聽下麵的奴才們說,隻要是父汗的女人,即使父汗不愛了,不喜歡了,也不能嫁給別人,更不能出王庭後宮。”
“哼,這些話你該和你的母妃說,她與你二王叔私會,說的那些話都讓你父汗聽到了。”白鑫蘭挑釁的揚了揚嘴角,她在看著這個女人慌亂的的模樣,自己心裏才會好受。
可惜,彼岸聽後,抬手製止住兒子要張開的嘴,莞爾一笑,“即使耶律狐邪知道了為什麼不質問我呢?難不成是怕我說出實情後他會接受不了?這樣是不是代表著他---------愛我呢?”
後一句接著長音,彼岸嘲諷的看著臉色乍青乍白的白鑫蘭,往以為她有多麼聰明,竟然這種無聊的事情也會犯,看著她的表情,自己似乎猜到了一件事情。。。。
“愛你?愛你這個蕩婦?勾引了三王子,又勾引二王子,如今又來和我搶邪,就憑你你也配,難怪二王子把你推給邪,是不屑你這種蕩女人,沒有了清白之身還去喜歡別的男人,哼,如果說愛你,也隻是玩玩而以。”白鑫蘭惱羞成怒,口不擇言。
她的這些話,正好打到了彼岸心底那塊軟柱上,緊抿著紅唇,黑眸在單鳳眼裏顯得越加幽暗,那放在被子上的手也深深的抓進了被子裏。直直的瞪向白鑫蘭。
“怎麼?被說到痛處了?做得出那種事,就不要怕人說,恬不知恥的還讓人伺候的住在這裏”停了下來,白鑫蘭起身打量著四周,才又接著說道,“你也配?”
彼岸慢慢起身下床,不失優雅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後,才慢慢走到白鑫蘭麵前,四目相對,彼岩微微翹起嘴角,抬手將臉頰前零亂的頭發縷到耳後,嘴角也慢慢高揚,隨之隻有‘啪’的一聲,聲音回震在室內。
烈兒壓下心裏的興奮,隻差一點他要為娘親的舉動歡呼,彼岸嘲弄的看著白鑫蘭,“知道嗎?禍從口出,今天我隻是警告一下你,既然選擇留在這王庭,就要明白不是什麼都可以亂說的。還有,你在意的男人,我跟本不在乎,所以你不必每天盯著我,也不要在來這鳳凰宮,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知道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或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