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鑫蘭一說那是她的私宅,烏娜又連想到烏恩說的那些話,大體已猜出個八九這離時,而且自己也發現過白鑫蘭半夜偷偷離開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主人就是白鑫蘭。
現在她唯一要弄明白的事情就是要知道那宅子的男主人是誰?這樣也許還有意想不到的收拾,救出烏恩更是輕鬆,隻怕到時白鑫蘭還得聽自己的。
想到這些,烏娜心情也好了一些,給自己打氣道,“對,先抓出那個她的奸夫,這樣就一切可以解決了。”
烏娜全然沒有發現身後幾步外站著的熬拓,而且是一句不拉的把她的話聽到了耳裏,熬拓見烏娜起身,瞬間閃身躍到了假山上麵,烏娜這時剛好轉過身子,低著頭暗暗盤算要如何找出那個奸夫,跟本沒有抬頭,如果她抬頭一定會發現假山上的熬拓,正一臉陰沉的擰著眉頭。
聽烏娜口中的‘她’,一定是指白鑫蘭了,必竟自己曾發現過有黑衣男子進白鑫蘭室內的事情,更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隻是他震驚的怎麼也沒有想到白鑫蘭竟然在外麵還有私宅,而且聽烏娜說那裏是白鑫蘭的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什麼跟什麼?
看來這裏麵的事情要比自己想像女人之間爭取權利複雜得多,而且上次和爺說過後,爺跟本沒有一點表示,更沒有什麼提示和行動,如果自己把今天的事情在告訴他,他是不是還會這樣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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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狐邪跨上自己的愛馬,一刻也不有停歇的直奔右王府,王府的守衛看到大汗快馬從遠處而來,瞬間打開大門,有人去通報,所有的奴才皆出來迎接,隻是當這個準備還沒有做完時,耶律狐邪已縱馬來到府前。
“屬下給大汗請跪”唯一留下的守衛跪下請安。
耶律狐邪看都沒有看一眼,雙腿用力一夾,跨馬直接進了王府,然後按照自己熟悉的路出臥房奔去。又是一路快馬,在院內才發覺大汗的奴才們驚嚇,然後到跪下的動作中,他下馬直接走到臥室門口,猛然間伸出的有力胳膊,在落到木門上那一刻,倏然的停下。
然後隻見他輕輕推開門,輕抬腳走了進去。這溫柔的動作,讓跪 在地上的奴才們偷偷用眼角看到後,嘴被驚的又是一裂。
關上門,耶律狐邪慢慢靠愛床邊,當那蒼白的臉頰映入眼簾時,他隻覺得鼻子一酸,似有什麼東西直奔眼睛而去,壓下這種難以控製的情緒,到到床邊才將露在被子外麵的手握在了大掌內。
他因一路急走,而帶著冷意的手,當握到床上緊閉又目的人的手裏,竟沒有感到一絲暖意。是自己的手太寒,還是王弟的手比自己更冷?
緊緊盯著耶律狐楚,耶律狐邪咬緊了牙根,這個自己就受到人欺辱的王弟,小時總會帶著一身傷痕的獨自躲到沒人的地方哭泣,而當這時自己找到他時,他會馬上把臉上的淚擦幹淨,然後笑著一張小臉的撲進自己懷裏。
從小他就很懂事,從來不讓自己去處罰那些欺負他的奴才,他說他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人,能來到這個世上,能活到現在已是老天在寵愛他了,他不要因為自己,別人受到傷害。
當那時自己的到這句話時,心狠狠的被撞擊到,才五歲小娃就說出這樣的話,是太世故,還是太善良? 看著他滿是笑顏的開心樣子,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護他,讓他不在受到傷害,所以把自己的別一個貼身侍衛班閣送給了她。
如今那個五歲的小娃,已成為手握大權的右賢王,可是歲月依然磨不掉他眼裏的釋然,笑的比春風還要溫柔,時而又似胚子樣。
對了,自己怎麼沒有發現,王弟的胚子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見的?自己怎麼現在才發現,那個一直依賴自己的小娃,已長大,更是一直在默默的支持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