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接過話,“怎麼突然歸隱山林了?”
“是啊”耶律狐邪也一臉的不明。
“孩兒也不知,隻記得三王叔走時說,如今孩兒已不在需要他了,這裏也沒有他放不下的東西了,這些也是在留下的書信中說到的。”必竟三王叔走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直到看到那封書信所有人才知道。
“那現在王庭中是誰在主事?你又怎麼認識毗烈納的?”耶律狐邪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烈兒歎了口氣,“是舅母。”
“你----”欲要發怒的耶律狐邪看到彼岸搖了搖頭,才壓下火氣,“靈雲那性子怎麼可能主事那些,你呀。”
“是啊,娘親也是因為惹了爹爹生氣,才偷跑哪裏有匈奴國的,此時她哪有心情理那些,所以姑夫不必擔心,定是外公在主持著一切”一直不語的岸兒才開口。
從認回姑姑那一刻,她就異常的興奮,而且聽爹爹說自己的名子也是由姑姑而來的,如今見了麵,見到如此可親的姑姑自然是喜歡。
所以那些表麵上的溫柔也不必在偽裝下去,恢複了性子的她,此時絕豔的容貌,更加的讓人移不一目光,讓一路追她而來的烈兒也看呆了眼。
“岸兒,那毗烈納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彼岸將她臉頰前的頭發別在耳後,才開口輕問。
李岸揚起嘴角,雙眼也瞄成一條縫,“在去匈奴的時候,在路上一次無意間遇到了一個長相絕豔的女子被一富商鞭打,岸兒救了下來,問清了才知道這女子姓白,是那富商從妓院買回來的小妾,每每富商不高興時,都會拿她出氣。聽後岸兒於心不忍,所以就花錢買下了她,又給了她一些銀量,才往匈奴而去。後來在回大周回時,又在路上遇到了這姓白的女子,她正好被毗烈納的侍衛架著,又被岸兒救了下來,這才認識毗烈納,問清才知道那女子一直說是毗烈納的娘親,依岸兒看隻怕這姓白女子是瘋掉了,才會亂認親。”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彼岸點點頭,也明白了那姓白的女子是白鑫蘭,可是她怎麼會成為富商的小妾呢?不是被毗納都接回突厥了嗎?
耶律狐邪插話道,“剛剛看到毗烈納與烈兒也認識,而且似乎對你也不滿,這是怎麼回事?”
烈兒瞪了岸兒一眼,才回道,“還不是因為她,沒事在毗烈納麵前把臉上的白紗拿下來,讓毗烈納天天在後麵追著她跑。”
“喂,什麼叫我拿下來的啊?明明是那次被風吹下來的,看來你還是不知錯,哼,要不是今天姑姑在這裏,我定不在有你的地方多停留一刻。”
“你---”烈兒緊咬著牙根,愣她氣的愣是沒說出一句話。隻被自己指責了一句,就帶著丫頭離家出走,這帳他還沒和她算呢,她到是先有理上了。
“你們平時也這樣?”彼岸左右打量了兩個一翻。
呃---
兩人羞惱的低下頭不在言語,彼岸微歎了口氣,“既然說開了,就回去吧,烈兒你做為大汗,應把你的子民放在第一位,不可以如此任性。岸兒,你定是知道烈兒心裏有你,所以以後姑姑就把烈兒交給你了。”
“母妃”
“姑姑”
彼岸抬手打住兩人還要開的口,“本下山就是打算看看你們,如今看到了你們,也就放心了,我和你父汗也可以安心的遊山玩水了。”
“母妃”烈兒眼眼微紅,必竟剛剛見到娘親,如今又要分離,他怎麼能不傷感。
耶律狐邪溫柔 的看了一眼彼岸,心下更是滿足,看三個人泛紅的眼睛,才轉轉話題的問道,“靈雲到底怎麼惹到你爹爹生氣了?”
岸兒聽後,‘噗’的笑出聲來,烈兒也跟著笑了起來,直到兩人笑夠了,李岸兒才開口,“爹爹一直想在要個孩子,可是娘親怕疼死活也不要在生,更來不知道娘親怎麼想的,在外麵買了個女人回來,說要給爹爹納妾生子,爹爹從軍中回來知道後大怒,所以娘親就偷跑回了匈奴。而且回到匈奴後娘親才發現,她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在大周的爹爹知道後更生氣,氣她不顧有了身子勞苦的回匈奴,說見到娘親定會讓娘親一年不許出府門一步。娘親聽到後,揚言要休夫,獨自在匈奴生下孩子,聽怕這話早傳到爹爹耳中,爹爹此時正在去匈奴的路上吧。”
聽後,彼岸和耶律狐邪對視一眼也笑了起來,沒想到兩個人之間還能發生這樣讓人忍俊不襟的事情,想到哥哥拿靈雲毫無辦法的表情,彼岸眼睛也笑得瞄成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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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