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三十年前師祖就讓我去等這個孩子了,現在師祖又親自將太古玄令交給了這孩子,這一切肯定都是天意。天意如此啊。”陸成遠又來到了兌門護法宏的地方。
“天意讓我們人族不能成仙,天意讓人族成為這一方大陸的最底層,天意讓我們躲在這一方小世界中。信這天意有何用。”一位黑衣老者雙手附在身後,遙望天空道。
“可是……”
“大護法不必說了,我心中已有了答案。”宏冰冷的說道。
陸成遠隻得從兌宮出來了。
八大護法現在隻有坎門護法蕭清河沒表態了,他也成了陸成遠最後的機會。而將其排在最後說服,也是因為他可能被說服的幾率比較大。
“蕭老弟,你對屠鴻鈞當宗主一事怎麼看?”坎宮內,陸成遠問道。
“陸兄客氣了,我能有什麼看法,單看那屠鴻鈞的手段能不能服眾咯。”一位一身青衣的偏偏公子道。正是坎門護法蕭清河。
“師祖既然能選他,肯定有師祖的用意,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先將那屠鴻鈞選上宗主之位,日後再好好觀察其實力,這樣既不忤逆祖師的決定,又能全麵的了解他的手段。”陸成遠提議道。
“宗主之位事關整個太古玄宗,先選上去,這是不是有點不妥啊。”蕭清河作為一名後輩明顯對陸成遠客氣了很多。但是對陸成遠的提議卻也不讚同。
一圈下來,陸成遠沒能說服一位,這情況對屠鴻鈞可就不太妙了,而且關鍵時刻那覃碧遊居然出外還沒回來,也讓陸成遠無比的鬱悶。關鍵時刻身邊連個可以一起拿主意的人都沒有。
還有三天就是護法們投票的日子了,這三天內如果還不能說服一位護法的話,或許這太古玄宗就要分崩離析了。
午夜,陸成遠坐在自己宮殿的屋頂上,手裏拿著一隻裝滿了酒的葫蘆。時不時喝上一口。
仰望星空,也不知上麵有沒有仙人們正看著這片大陸,幾千年了,那讓萬族向往的天界卻獨獨關閉了人族的通道,想當年人族可是幾百年就能出一批天仙的,是萬族中成仙者最多的一族,可這幾千年中人族居然沒有一位成仙。有人把這歸為氣運,有人說這是天界對讓人族不斷戰爭的懲罰,甚至還有傳言天界在有意排斥人族。無論是哪種原因,都讓人族因此隕落為了軒轅大陸最底層。
陸成遠是非常相信冥冥中的安排的,屠鴻鈞的出現甚至給了他太古玄宗將崛起的信念。可現在自己卻沒能力幫助他完成第一步,如果第一步都完不成,還何談太古玄宗的崛起啊。
陸成遠又深深悶了一口酒。難道要公布他神魔血脈的信息,不行,這消息泄露出去,對他來說太危險了。
可還能有什麼辦法讓其坐上宗主的位置呢?
為了這個問題陸成遠想的頭都要爆了。
哎……師祖啊,我已經盡力,全怪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