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想去有薰衣草的地方找她2(1 / 2)

盛安然繞過記博徑直走向盛雪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記博。盛雪茹款款走到沙發上坐下,離記博是最遠的距離,盛安然緊挨著盛雪茹坐下。

記憶看看這個情況,低下頭玩弄了一下手指,深思熟慮一番之後,也拋下自己的大伯在盛安然旁邊坐下。

盛安然那張狹長的眸子看著記博臉頰上絲毫未變的笑容,唇角微微勾起:“不知道記先生有何貴幹呢?”

語氣裏的冷漠讓記博背後一涼,他一早就知道這個兒子額個性很倔,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但他沒有想到他做的更加決絕。記先生。語氣裏透著怎麼樣的一股寒氣啊。

“我…我隻是回來看看你。”

盛安然攤攤手,“不需要。”那清脆的語氣裏帶著一絲驚訝,還有…還有一絲嘲弄。

記憶看向臉色刷白的記博,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眼眸裏全是擔憂。

記博微微張唇,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半響之後才說道:“阿敘,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生我的氣,但是..”

“夠了!滾!”盛安然猛地站起,指著敞開的大門對記博喊道。即使在商場上經曆了那麼多風雨,記博還是被自己兒子的氣場下了一跳。

原本蒼白的臉上又多了一份白。盛雪茹一直低頭看著報紙,似乎這場戰爭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隻是別人不知道。她握著茶杯的手指關節早已泛白。

記博皺緊了眉頭一臉的歉意,壓低了聲音:“阿敘,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可以叫我一聲爸嗎?”

“哦?”盛安然挑挑眉毛,“不知道記先生有什麼籌碼讓我叫你一聲爸呢?”

一聲聲記先生,叫的記博的心狠狠被撕裂般。

盛安然嘴角漾著淺笑眸子卻沉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臉色有些煞白的記博,:“7年前,我也是這樣苦苦哀求你,你還是拋棄妻子離家,我在你背後一聲聲喚你爸的時候,你怎麼不轉過頭來告訴我爸爸不走呢?你那個時候不就準備不要我這個兒子了。記先生,您現在是在自打嘴巴嗎?”

盛安然的話就像一把把利劍,一言一語向著記博的心窩刺去,心血淋漓。

盛安然的眸子微微一眯,用力握緊了記博的手腕,向外走去。用力的帶上了門。

“走,既然你當初走的那麼決然,你現在又何必回來自取其辱,你給我記住,我不叫記敘。我姓盛,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盛安然決絕的樣子像極了他走的那天。不愧是自己的兒子。記博露出了一個慘笑。

顫顫微微地玩著步子越過盛安然向外走去。每一步走的都有些踉蹌卻不是堅定。

盛安然冷眼看著記博的而離去,墨色的劉海遮了下來,讓人看不清他眼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