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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艱難終於回國的付妮兒到哪都覺得格外的親切,回到家就看見信箱裏躺著的錄取通知書,藍色的信件,大氣的標題。

還在盯著手裏東西看的付妮兒感到腰間一緊,肩頭一重,耳邊傳來陣陣酥麻:“真好。”男生低沉的嗓音穿透了一切,直達柔軟的心,難得沒有不知風情的打斷這一切,噥噥細語:“嗯,真好。”

……

付妮兒在接到通知書後不再擔驚受怕,李諾整天在忙學校組織的事,沒時間陪她,十分不滿地抱怨著,每每此時,李諾總會捏著她的鼻子說:“迎新呐,要是你們都不來上學我就不忙了。”

笑著躲著他的手:“無聊,要不你帶我一起去看看吧。”

“那更無聊,你肯定待不住。”

“去嘛去嘛。”搖著胳膊撒嬌道。

……

“哎。”這是付妮兒坐在會議室裏歎的不知道多少口氣,把手機扔在一旁,軟癱在沙發上,攪了攪頭頂的掛飾,又一聲歎:“哎!好無聊,早知道就不跟著一起來了。”想去找李諾,透過玻璃一看,他不知道在和身邊的人說些什麼,認真地讓自己不好意思去打擾他。

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自己知道他長得好看,尤其這幾年,在大學裏的曆練,不在顯得青澀、稚氣未脫,看著傳說中的四十五度的側臉,暗歎:妖孽啊,妖孽!

毫無遮攔的打探,縱使再怎麼遲鈍的人也都感受到了,付妮兒隻看到裏麵的人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都笑得枝花亂顫,還有幾個人還轉頭看著自己,被看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掃了一圈,呆呆地看著那個被眾人推出來的男生,忽然腦子一靈光想到了什麼,立馬低下頭掩飾自己已經熟透的臉頰。

“別埋了,看都看了,還怕承認?”李諾勾起她的下巴,輕聲地調笑道,付妮兒甩了甩頭,不想理他。

“走吧,讓你別來硬要來,好玩不?”

囧囧地搖了搖頭,站起身:“結束了嗎?”

“沒呢,大家放我假,說是不能讓小美女變成望夫石。”

……又囧了,偷偷地抬眼瞥了一眼屋裏的人,一個個興致昂揚地盯著這邊,有人發現了付妮兒的偷瞄,居然還衝她擠了擠眼睛,臉紅地拉著李諾就往外麵走,不想被人當猴兒免費參觀,丟下一群被寂寞吞噬的人。

經過了上次的教訓,付妮兒再也沒和李諾一起去過學校,本想著沒幾天陳爽也就回來了,自己也無聊不幾天,哪知道,那廝兒居然又不知道跑去哪個溝溝了,音信全無,走投無路的付家小姐又懶到家,不想出去逛街什麼的,隻好待字閨中做起了淑女。

每天不是抱著手機就把霸著電腦,居然開始痛恨起著漫長的三個月的暑假……偶爾出去逛逛,伺機尋找美男子,怎奈發現一群搖曳風姿的男生身上飄來陣陣劣質的香水味,徹底地打碎了付妮兒的玻璃心。付妮兒終於深刻地認識到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有多可恨,一點兒也不適合自己這種有誌青年,於是抱著要成為大藝術家的遠大理想報了繪畫培訓班,每天朝九晚五地跑去接受藝術的洗禮。

立誌成為獨立自主地現代新型女性代表的付妮兒在刻苦鑽研了一個星期,每天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回家後,終於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部作品……

得瑟地去超市買了好多吃的喝的回到了家,電話適時的響了……原來是消失了的陳爽……

“喲,這童養媳當的真舒服,還可以打電話回來。”

“你丫的說什麼呢,我和飛宇在外麵玩,手機丟了,剛可以打電話就打給你了,你丫還不知足!”電話那頭的陳爽炸毛了,恨不得透過電話揍她幾拳。

“好了,我錯了,回來我請你吃飯,對了,你猜我做了什麼?”

“把你家哥哥吃抹幹淨了?”不太確定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調戲。

“去死,我怎麼會這麼沒道德!”略帶不滿地皺了皺眉。

“你還道德?從你從我嘴裏搶走冰淇淋的那一刻你就沒了,算了,說吧,什麼事?”

“在某些人荒廢碎影的時候,我培養了獨一無二的藝術修養。”得瑟地眼睛都笑彎了,活脫脫一隻吃飽喝足後的小狐狸。

“藝術修養?你再活一輩子也和這虛無縹緲的東西扯不上關係,乘早死了這條心,別糟蹋了銀子還來毒害人。”

“去,在我人生偉大的藍圖中,你會發現一長發飄飄、手拿畫筆、對著美景的淑女,身後的樹叢中嬌澀的小正太談著腦袋偷偷地看著,嘖嘖,想想都覺得人生如此美好。”

“淑女?”電話那頭的陳爽撇了撇嘴:“就你還手拿畫筆?就是神筆馬良都救不了經過你糟蹋的紙。”

“你就知道嘴毒,你就是嫉妒我,你再說話就再也不長個兒。”一語戳中陳爽的痛點……陳爽默默地掛了電話,臨了還說了句:“你狠!”

付妮兒衝著電話做了個鬼臉,開心地從購物袋裏掏出各種吃的,最後提著啤酒罐“嗬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