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謔洞酒吧內,“雖然都說謔謔洞埋藏著一輛戰車,可是老娘來了這麼久了,連個屁都沒有看見。”一個長相還看得過去的女摔跤手,獨自一人喝著悶酒,還時不時拍打著桌麵,一臉不爽的表現出了她女人外表下的漢子心。
“她是誰啊?為什麼她說你們這裏埋藏著戰車?”紅狼看了眼女摔跤手,又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女戰士迪菲亞,嗯,身材都不錯,腹部的肌肉的馬甲線非常的漂亮而不顯得惡心人。隨後轉頭問了問機械師提提。
迪菲亞正喝著酒,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紅狼剛才有審視過她的腹部肌肉。
“她啊?聽說她是從藍海東大陸過來,好像是什麼學院的學生吧。”提提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
“那他說這裏埋藏著戰車是怎麼一回事?”諾曼突然將腦袋探了過來,興奮的問道。
他的話剛說完,提提還來不及回答,便被雅典娜插話搶去了。
“你不是有一輛戰車了嗎,還想要啊?!有點貪啊。”雅典娜別了別嘴,調侃了他一句。
“哪有,我隻是想換一輛,那個冷血黨的量產車一點都不好,那裏邊的味,哇~別提多惡心。我都洗了好幾次了,還有。”諾曼做出一個幹嘔的表情,無奈的說道。
“什麼味?居然讓你一個大男人覺得惡心。”迪菲亞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諾曼局促了一會兒,結果還是說不出口來,畢竟他這兩個同伴都是小姑娘,有些東西說了就有點那啥了。
“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男人,把鑰匙給我!我去看看。”雅典娜一巴掌拍在諾曼後背心上,痛的他不由的嘶鳴一聲。
諾曼死命的搖著頭,堅決不把鑰匙給雅典娜。雅典娜也拿他沒辦法,最後就放棄了,繼續喝著自己杯子裏的飲料,吃著盤子裏的變形蟲燒烤。
“額,你們說過了,我說了啊,其實吧,謔謔洞埋藏著戰車的事情是所有上一輩人都知道的傳言,可到現在依舊沒有人找到那輛戰車。”提提見幾人沒有在說話,才開始說起來。
“哦,搞了半天隻是傳聞啊。”紅狼啞然,心想這不是逗他們玩嗎?
酒過三巡,紅狼幾人也吃的喝的差不多了,便在酒吧旁的住宿樓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提提帶著紅狼四人來到了第三層正在挖掘中的礦洞,聽提提說,一開始挖這個洞是為了建一個金屬提煉商店,哪知,這一挖下去結果發現了老多金屬礦,所以鎮裏回收了這個礦洞,並組織了一批礦工過來挖礦。
礦洞內,現在正好是工人的休息時間,幾個工人擠在一起正聊著天。
“這個工作又累又沒錢賺,你們也幹的這麼起勁,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瘦弱青年說道,說來,幾個礦工裏也確實是這個青年最瘦了,跟個猴子似的。
“你不能這麼想,這樣你會覺得很難熬的,你該這麼想,挖鐵礦,一顆、十顆、一百顆……,一顆就有錢,十顆能泡妞,一百顆可以買房子,……”幾人中,其中一個雞冠頭的健壯親年笑了笑,拍了拍瘦猴子的肩膀,寬慰著他,不過他的力量似乎大了點,拍的瘦猴子一個踉蹌。
其餘幾個三十多歲的礦工,一副我就聽聽的表情,坐在一旁喝著水。
“我們這些人裏麵隻有約翰你最幸運了,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還是本鎮第一大美人梅雅莉。還真是羨慕你。”瘦猴子青年一臉哀聲歎氣的表情,以及對於約翰的羨慕之情。
“話是這麼說沒錯那,可是梅雅莉的父親卻不同意她和我婚事,也不知道為什麼?”約翰是一個長相帥氣開朗而又憨厚的人,平時帶人處事都很不錯。正因為憨了點,所以不明白梅雅莉的父親為什麼不肯把他的女兒嫁給一個礦工。
“這就是你說的礦洞嗎?這些金屬礦是用來幹嘛的?”紅狼一臉愣~逼的看著推車裏的石頭,完全不知道一堆石頭有什麼用處。這也是失憶的壞處,一般的常識都給他忘了。
雅典娜一行人向他投來了看白癡一樣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挪移了兩步,心想我們和這人不認識。
最後還是機械師提提簡單的解答了紅狼的疑惑。
而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為了放鬆心情,紅狼四人又在謔謔洞待了一天時間,第二天紅狼被隔壁酒吧的爭執聲給吵醒了,他好奇的前去看了看情況,結果在場的事發人居然是礦工小夥約翰。
酒吧內,“父親為什麼就不能答應我和約翰的婚事呢?”梅雅莉倔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酒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