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眉頭一皺,感受著來人身上的真元波動,神識一探之下,這人居然是武王九重高手。
這就難怪了,在曆天城武道聯盟明麵上的分舵主,似乎才是武王六七重的樣子,這人敢打曆天城下屬的車隊也就無可厚非,再說那些亡命之徒,用完了一殺了之,誰能查的道什麼才怪,隻是柳亦風很好奇為什麼要槍李家這個小小的車隊。
“怎麼不敢說話了嗎?殺了我的人,我給你的機會向我發誓效忠,我就免你一死,你懂嗎?一個小小的武王二重的小子。”
“哼!就你告訴你你不配!”黑衣男子頓時目光一冷看著這人說道。
這人看上去,有五十幾歲的樣子,雖然表現的有些散修一樣,但是黑衣男子很肯定的是這人一定是某個勢力的人。
“怎麼還想和我打一架,柳亦風你可想好了。”
黑衣男子頓時眼神犀利的看著來人,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柳亦風在受傷之後找到一個隱秘的山洞,慢慢的將傷勢養好恢複之後,再次出現在絕命穀遊蕩的時候,正好碰到這一幕,李家的車隊遇到襲擊,當初的時候,武道聯盟在曆天城的飛天龍太上長老,可是說過自己是從奇藥齋帶回去的,而自己又是被李家的車隊救回來的。
所以當時柳亦風特意找人詢問驗證了一下,也曾道奇藥齋看過,也見過奇藥齋那個老方頭,說的帶他過去的紀老,就是李家現在的大長老,也就是剛才被那人弄傷的老者,所以在非常生氣,一下就將那個武尊九重的人,毫不費力的殺死。
“你既然知道我,那我是不是可以問一下你是誰?或者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自己隱身幕後。”柳亦風很不客氣的說道。
“嗬嗬!小子,不用那話語激將我,現在主動權在我手裏,你翻騰不出什麼花來,告訴你我可是絕命穀之中,和血徒手起名的血殺,你懂這個意思嗎?”
柳亦風起初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在後來看到這個血殺老者眼中血色的時候,突然有種感覺,血殺應該是殺手,而殺手武道界和自己有接觸的就是殺手聯盟,而殺手聯盟的人,有很多人是在絕命穀修煉的,因為在絕命穀殺人可是不需要執照的。
而血殺之所以知道自己,應該是和自己在殺手聯盟的懸賞,有關了。
“殺手聯盟的?”柳亦風試探的問道。
這名自稱血殺的老者,並沒有正麵回應,隻是對著柳亦風笑了笑,這就很明顯了,柳亦風猜對了,但是看到老者對柳亦風的不屑一顧,柳亦風嗤之以鼻,心裏道既然知道我柳亦風,就應該知道柳亦風的手段,可以越級挑戰的,雖然柳亦風一對二話,不敢大言不慚的武王境界之中自己無敵,但是一對一,柳亦風敢說,隻要不是那種比自己還變態的修士,柳亦風就是無敵的存在。
“沒想到我的懸賞令還在!不知道漲價沒有。”柳亦風戲謔的問道。
“隻要你不死,你的懸賞令就在,你說呢?”血殺很有種幸災樂禍的心態說道。
不過就在這人說話的同時,瞬間柳亦風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被鎖定的同時,一種天地氣勢,瞬間將柳亦風包圍起來。
柳亦風心道這個血殺還真了不得,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類的武技,居然有著如此的威力,心道難道這個武技是玄階武技嗎?
李家眾人普通人眼中沒什麼,但是那些亡命之徒,能在絕命穀被稱作亡命之徒的能沒有兩下子嗎?
頃刻間爆出低低的怒吼聲,本來眾人心裏有些不服的,但是在看到血殺這麼厲害之後,雖然一開始心有不甘,但是現在是真的服了,相信了,原來自己的老大說的他上麵真的有人,而且這人居然這麼厲害。
“哼!怎麼樣現在是不是答應我了,跟著我我會上報總部,將你的這個懸賞令給你撤了,或者直接給你弄個死去的身份,怎麼樣?”
“你是說,讓我跟著你,饒我性命嗎?”柳亦風有心戲虐的看著這個血殺說道。
那血殺聽到柳亦風的話,心中有點震驚,不為別的,雖然在絕命穀的人,都是那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但是眼前的柳亦風給他的感覺,底牌不少,和自己有的一拚,或者能從自己的手裏逃走。
這是血殺此時心裏想的,不過還是眼神犀利的威脅道:“怎麼你不相信,我有這樣的力量。”
“那我們比拚一下。”柳亦風說著,瞬間將氣勢提到最高,和血殺比拚起來。
那群亡命之徒,看的出來這個黑衣男子也不在乎,而且他們也感覺到了,黑衣男子已經將真元催動到了極致,麵對著柳亦風的真元力量,既是亡命之徒之中的也是有武王境界的高手,雖然比不上柳亦風,但是也差不多,可是看著柳亦風這氣勢真的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