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豪宅二樓的寬大客廳內,低頭品著香茗的楚亦也不去看身旁的兩位絕世美人,臉上依舊那副淡漠的表情,悠然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而此時坐在他身邊的兩位大美女,此時卻都是臉頰一陣發紅,低著腦袋不敢看房間裏的其他兩位。
回想起今早的情形,兩個都未經人事的少女,不禁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連帶著耳根都要發紅了。實在是因為早上那副樣子,太令人尷尬和浮想連連了。低著頭的寧折甚至覺得現在自己的胸前還是一陣炙熱的發燙,那旖旎酥麻感覺依舊記憶猶新。
用餘光看著兀自悠哉的罪魁禍首,兩人頓時都是一陣咬牙切齒。
雖然事情的經過已經解釋清楚了,寧折也清楚當時自己險些走火入魔的危險情況,也明白肯定是楚亦幫了自己。但是現場的氛圍卻是讓三人都無比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誒!那個!楚亦,父親的病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要在京畿修養一段時間。”慕子傾打破沉默說道。說完她站起身遞給楚亦一張銀行卡:“這裏有兩百萬,是父親囑咐要交給你的謝禮。”
聽到她的話,正在喝茶的楚亦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伸手去接那張價值不菲的銀行卡。
“你別誤會!這錢隻是小小意思,等父親康複回來後,他會再親自登門,攜厚禮拜謝的。”明白楚亦所想的慕子傾,連忙開口解釋道:“而且父親也交代過了,另外還有一份大禮答謝。”
“哦!”楚亦這才不置可否地接過她手中的銀行卡,心裏卻是不禁開始惦記著等會的大禮。
用餘光掃了一眼一旁的寧折,這丫頭經此磨礪,體內的氣機卻是越發澎湃,行走間似乎帶著強大的氣壓,端的是進步神速。
雖然沒想過超越這丫頭的境界,但是楚亦心裏也清楚,照這個趨勢下去,自己不努力攀爬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這丫頭甩開十萬八千裏,到時候自己何談複仇。
想到這,楚亦內心不禁出現一陣緊迫感,抬手間祭出那顆藍色璀璨的水珠,盤旋在指間飛舞。
“方天儀!”看到那水珠出現的瞬間,一直沉默不語地寧折卻是瞪大眼睛說道:“它怎麼會在你手中?”
原來這珠子叫方天儀,楚亦看一眼寧折笑著說道:“一個中年大叔見我儀表不凡,非要強送給我的!”當時寧折一直處於昏迷,楚亦也自然懶得和她解釋事情經過,況且那個男的明顯就是在暗中監視保護寧折的存在。
聽到這話,寧折當然是不信,她非常清楚這珠子的神奇和珍貴,那一家人頓然不會將這珠子拱手送人。
就在她滿是疑惑地看著那珠子的時候,外間的走廊上卻是傳來一陣腳步聲。
寧折和慕子傾聽到動靜後,立馬隨著腳步聲側頭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一個倨傲的青年從外間走了進來。
那青年長相十分帥氣,一身西裝也是價值不菲,襯托著他本人跋扈的氣焰,更顯得貴氣逼人。
“子傾姐!東西我給你帶來了。”那青年走進來也不客氣,拿出一個檀木小盒子後,就直接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可等他看到臨窗而坐的寧折後,雙眼頓時一滯,再也難移開目光。
看到他這副樣子,慕子傾頓時一陣皺眉,伸手就要接過那盒子。
可就在這時,青年卻是回過神,一把按住盒子說道:“子傾姐,我來都來了!怎麼不讓我見識下那位神醫啊!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麵子,值得大伯拿出家族這麼貴重的謝禮。”
“不要胡鬧!這枚戒指雖然是家族的,但是我父親還是一族之長。”慕子傾皺著眉頭說道。自己這位堂弟,雖然頗有能力和手段,但是野心也極大。而且因為不是嫡係的關係,其實或多或少對現在把持家族大權,卻又有些平庸的嫡係一脈,有著很深的成見。
而一直對場內眾人視若無睹的楚亦,在看到對方掏出那個盒子後,眼神卻是猛地一亮,因為雖然各種木盒,但是裏麵濃鬱的靈氣卻是掩蓋不住。
“就是你吧!”那青年轉頭眼神不屑地看著楚亦:“我當是誰呢!原來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放肆!他是你大伯的救命恩人。”知道自己這位堂弟從來目高於頂,家族中乃至整個同齡人中,都沒有被他放在眼裏的人。隻是他平素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要從中作梗,慕子傾肯定是坐不住的。
“嗬!子傾姐,虧你還在國外讀書。”那青年搖了搖頭譏笑道:“這種小騙子的計量你都會信?隨便糊弄兩下就能治好癌症晚期,他當自己是什麼東西?”說到這,他滿是傲然地指著楚亦嗬斥道。
對於自己那位大伯,他自然是又恨又怕,他雖然在家族內還算出類拔萃。不過也隻是旁係,家族真正的大權和他們這一脈幾乎一點關係都沒有。隨意雖然明麵上對族長畢恭畢敬,但是背地裏除了嫡係的一脈,其他親戚誰不希望他早點死,自己這一係才好分很多的權益,至於家族的未來興衰,又關他屁事,實際的利益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