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迷離的燈光下,仿佛天然帶著一股旖旎的醉人氣息。
而在酒店的大床上,一幕血脈膨脹的畫麵也正在火辣地上演。
“嘶!”被觸碰到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楚兮然隻覺得腦海中一陣炸響,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動力。第一次被異性接觸到這麼隱秘的地方,那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立起來了,四肢更是一陣發軟。
隻是不等她多想,轉瞬之間楚亦卻是已經從她那裏抽出手來,手中握著一枚仍帶著她體溫的玉牡丹吊墜說道:“你這個東西是哪來的?”
“啊!”臉快要紅到耳根的楚兮然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又羞又怒地說道:“哦!這個,從村裏玉器店買過來的啊!帶了有好幾年了。”
雖然心裏一陣異樣的情緒蕩漾,但是看到楚亦臉色奇怪,楚兮然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心裏更滿是疑惑,不知楚亦為什麼會突然關心起這個。
不過聽到這個回答,楚亦卻是沒有多說,臉上恢複到方才的笑意。笑著攔腰把楚兮然抱起,然後在她驚呼聲中,猛地把她給扔到床上:“看,現在抱你兩個都沒問題了,還想像小時候一樣欺負我?哈哈!我去洗澡啦!”
說完也不理會在床上痛呼的楚兮然,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沒察覺到楚亦轉身間,眼神中一陣不易察覺的寒意,楚兮然也隻能感歎自己想多了。
而此時邁步走向衛生間的楚亦,表情慢慢變得凝重起來。因為那個玉杜丹吊墜,其實自己母親留給他的東西,隻是沒想到現在卻被族內的人據為己有。
想來自己和父親離開楚家村後,族內的人已經毫無情分可講,連他們家的一點餘留都被瓜分殆淨。
楚家村嗎?楚亦眼神不由地一凝,看來老爸這次回去,果然是遭遇到了麻煩。看來回家的行程也得趕緊提上行程,想起腦海中關於楚家村的記憶,楚亦臉上的神色更冷,然後漠然地走進了洗浴間。
與此同時,和楚亦房間一牆之隔的另一邊,寧折所在的房間內。
因為沒有開燈的緣故,窗外清冷的月色緩緩地流淌了進來。隻穿著一聲薄薄的睡衣的寧折,睜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眼神裏卻是一片陰霾。
自從遇到楚亦這個煞星之後,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她,屢次被這個強得不像話的家夥弄得沒脾氣。可是性格堅韌的她,一向把這些挫折視為磨刀石,所以她才會甘心跟在楚亦身後臥薪藏膽。楚亦對她而言,既是令她仰慕的存在,也是她想超越的目標。
從小被人瞧不起,受到家族無數的排擠和冷眼,她內心有著對力量的別樣渴望,同時也有著無比強烈的自傲。
但是這一切在楚亦麵前卻是變得毫無作用,她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沒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了。可是寧折也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身為驚鴻境的強者,此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壁房間的動靜,那個叫楚兮然發出的一陣嬌喘,自然沒有逃過她的耳朵。
在腦海中不受控製地聯想起隔壁房間內的畫麵,寧折忍不住一陣抓狂。但是她現在又做不了什麼,難道衝過去把他扁了一頓,可是自己又憑什麼幹涉他呢?況且自己也根本打不過他。
“真是花心大蘿卜,又是慕家大小姐、又是青淺、現在還惹上一個警花,楚亦你就是個混蛋。”寧折坐起身猛地把枕頭扔到牆上,恨恨地想到。
而此時正趴在床上酣睡的楚亦,自然不會知道寧折百轉千回的心情。
時間如水,少女的心思伴著夜色寂靜流淌,轉眼之後朝日已經在天際邊蓬勃而出。
從床上爬起身,楚亦無奈地看了看身側壓在自己身上的楚兮然。此時房間內光線還有些昏暗,佳人誘人的輪廓在被褥間依稀可見,看得楚亦也是忍不住一陣血脈湧動。
昨晚兩人自然不會發生什麼,兩人的感情深厚,相處間還是如多年前一樣,所以也不會有太多顧忌。隻是畢竟楚亦現在的身體也是血氣方剛,和小時候的懵懂自然不一樣,所以楚兮然這丫頭可以大咧咧無所謂,楚亦卻是隻好翻身下床,讓自己冷靜一下。
在衛生間簡單地梳理了一下後,楚兮然卻是也醒了過來。作為特警,她的作息也是相當規律。
兩人收拾妥當後,便在大廳和寧折兩人彙合。
而看著楚亦兩人神色親昵地從電梯出來,寧折和那名青年警官不禁臉色也是一陣難看。尤其是那名青年警官,幾乎如遭重擊一般,愣愣地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