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是,憑你睚眥必報的性格,偶爾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把他交出來,我留你一命。”占卜君對她再次說道。
“他不在我這裏,他已經進入人族了。”
“什麼?進入人族了?”占卜君知道她沒有說謊,憑他們打了近千年的交道,她的真話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那麼你是來送死的了。”
占卜君話落,沒有過多的停頓,直接向獸人首領下了命令,獸人與樹人齊齊憤怒的呐喊,朝著舞娘衝去,占卜君騰空飛起,三枚銅錢被他扔向了廣場的四周,周圍的能量瞬間出現變動,銅錢溝通天地之氣,一個鎖龍陣法將舞娘徹底困在了廣場上。
獸聲鼎沸,一千人手握兵器,揮出能量向著舞娘衝去,四五十米高的獸人與樹人在舞娘一米七的身高下顯得是那麼的巨大與雄壯。
舞娘手中出現一把紅色的長劍,劍身噴吐火焰,她的身後火紅色的雙翅舒展,帶著她飛向高空,她一劍刺向向她撲殺而來的一位獸人,獸人身前急忙展開能量防護,但是舞娘的劍卻狠狠地洞穿了防護與盔甲,直接刺入他的胸口,劍入心髒,瞬間拔出,綠色的血液噴出,獸人一擊倒斃。
劍身火焰撩動,使得劍身未沾一毫汙物。
舞娘的身形優美,體態輕盈,劍隨心走,在獸人之間來回閃動,因為身體嬌小,在獸人之間來回殺戮很是順手。
獸人首領看著幾息之間就已經死了幾位手下,改變了圍殺的策略,他將士兵召集在一起,讓他們織起能量防護,掩護弓箭手,密密麻麻的箭矢朝著舞娘如雨般射來。
舞娘的另一隻手中又出現一把利劍,劍身散發出如月光般清寒的光芒,雖然比不上紅色長劍的銳利光芒,但它內斂的能量氣息卻十分強大。這把利劍顯然更大更重,更適合男子來使用。
舞娘雙手持劍,她的雙手配合著翅膀,將落下的箭雨擊打的四處飛射,但還是有些箭射中了她,這些箭並不是普通的箭,而是專門用來對付夢者的特殊箭矢,箭矢入體,會迅速的破壞體內能量的流動,破壞之力雖小,但積小成大,箭矢一隻隻的插入舞娘的身體裏,她的身體已經出現血痕,周身流轉的火焰出現紊亂,一處處的破綻出現。
舞娘拔掉陷入身上的箭,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之後被火焰燒為虛無。
獸人首領見到此景,命令手下投出身邊的長矛,高大的獸人出手,遠比之前的攻擊還要迅猛的矛雨迅速地射向舞娘,舞娘激發體內的能量,火紅色長劍噴吐出火焰,將空中一部分長矛燒的瞬間化為灰燼。
另一把銳劍將靠近的長矛凍成冰塊,冰塊被銳劍一擊化為冰渣子。
長矛的攻勢被阻了下來,獸人首領擲出自己的佩劍,長劍周身能量洶湧,腐蝕的氣息尤為強烈,在長矛的掩護下,刺入了舞娘的一隻翅膀上,翅膀被洞穿,舞娘的口中發出淒慘的鳴叫。
“舞娘,隻要你願意成為我的手下,我可以饒你一命。”占卜君在空中說道,他的身邊由幾位樹人保護著。似乎是知道舞娘的性子,他的語氣並不強烈,他並沒有期望舞娘會聽完他的話後就投降,他的這句話更像是在與她告別,看著她渾身是血,他知道她離死已經不遠了。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舞娘用力拔出插入翅膀裏的長劍,上麵的腐蝕能量已經作用在了她的翅膀上,被洞穿的血肉已經出現潰爛,一節森白的骨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