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張開雙臂,高呼:“吾以吾血祭幽冥,召喚吾族之靈,賦枷鎖,焚烈焰,賜印。”
話落,一道血光從他的手中出現,【噬】裏噴吐出大量的紫色能量以及剛剛收集到的能量,血光夾雜著能量,在空中結成一個印記,朝著岩漿凶獸飛去。
凶獸看著飛來的印記更加暴躁,身上分離開的火焰生物變多,一聲聲劇烈的自爆聲此起彼伏,將禁錮他的能量罩與符文都震動的出現了偏移。
岩漿凶獸趁此機會頭頂凝聚出一把岩漿長箭,火紅色的岩漿長箭瞬間穿過禁錮的漏洞,朝著小路射去。
呆在甬道口的逝晨,展開紫紅色的羽翅,朝著小路飛去,小路因為正在施展秘法,沒有辦法中途打斷自己,他看著飛來的岩漿長箭繼續著秘法的施展,現在他隻能祈求他能在攻擊到來之前結束自己對凶獸本源能量的封印。
他閉上了眼睛。【噬】中能量加大輸出,印記如無形之物一般直接透過禁錮能量罩,落在岩漿凶獸的身上。
凶獸仰天咆哮,聲音裏充滿了不甘。印記緩緩與他的岩漿皮膚相融,然後向著皮肉烙印而去,他的身上停止了分離火星般的生物,黑色的印記在進入他的身體內部後,他便漸漸安靜了下來,之後,猶如陷入了昏迷一般直接墜落到了岩漿湖裏,他身邊的禁錮漸漸消失,那些符號也從他的身邊剝落,然後,隱入了巨石之後。
岩漿長箭發出時裏小路有三四千米的距離,但是它的速度太過迅速了,在小路剛剛施展完賜印的秘法,他就已經到達了小路的身前,小路已經來不及做出防守。
正在這時,逝晨直接飛到了他的身前,在岩漿長箭飛來的這幾息的時間,他已經釋放出了自己武器爪刀,爪刀上的青色的龍鱗已經被他激發出來,但卻因為逝晨的實力太低,激發出來的龍鱗並沒有展現出它的威壓與強勢,長箭射向逝晨,小路來不及阻止,就見岩漿長箭已經與爪刀硬碰在了一起,逝晨瞬間大口噴血。因為是岩漿凶獸的全力一擊,逝晨雖然有爪刀在手,但他的實力是他改變不了的軟肋,在這簡簡單單的一次碰撞下,逝晨就已經受了重傷,岩漿巨箭上的暗勁不斷地通過爪刀傳入逝晨的身體裏,再加上箭上的高溫灼燒,逝晨的傷勢越來越重。
小路在逝晨為他擋這一箭的時候,就做出了反應,他的左手向著逝晨拍去,將身體裏僅剩的能量全部輸送給了逝晨,右手吸收從聚靈陣裏湧來的能量,將自己當做是能量的傳輸中介,這樣做,一方麵是為了淨化能量,使能量更容易被逝晨使用,現在逝晨正在用身體硬抗這一箭,他想為他盡可能的減少身體的負擔,另一方麵,在他將身體裏的能量全部輸送給逝晨以後,他為了不讓自己出現能量枯竭的情況,他隻能通過這一種辦法來維持身體內部的能量平衡,如果他不這樣做,他知道可能出現的後果,他將會再次陷入昏迷,而這次昏迷可不是僅僅補充一些能量與生氣就可以讓他蘇醒的。
現在,小路與逝晨都處在生死的關頭,逝晨的雙手互顫,爪刀他已經有點握不住了,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而小路也好不到哪裏,他的身體已經隱隱有些撐不住了,能量在身體內部飛速的流動,他的五髒六腑都出現了受傷出血的跡象。
但他們都還在忍耐著。
他們相信自己會活下去。
他們曾經都過著舒適的生活,沒有經曆過廝殺與戰鬥,也沒有經曆過浴血的奮鬥與肝膽相照,但是現在,他們的命途出現了交集,他們彼此救著對方。
既然救了,那麼就要救一輩子。
逝晨口中含著血喊道:“我cao你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