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元瑤認了自己命衰的開始配著涮青菜啃幹饅頭,她想她當年減肥的時候也沒吃的這麼慘過吧。
她撩開一角麵紗,咬一口饅頭看一眼楚越,心裏估摸著對方一個小小鏢師工資應該不高,能請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吃饅頭已經不錯了。不像空花,沒見他有什麼工作照樣每天穿的那麼的騷/氣,但是在吃上麵老是苛待她。
她想著,一口饅頭就咬大了。她隔著麵紗捂著嘴,瞅著楚越。楚越不急不慢的吃,本來就沒到飯點他也不餓,出於男女授不不親的思想影響,他一直都是低著頭,不看聶元瑤。
聶元瑤就不明白了,什麼樣的男人會在說出了“一枝紅杏出牆來”的調侃後還這麼熱心的出手幫助一個姑娘翻牆,而且還是一個穿著明顯與離經叛道相悖的姑娘?她聽他剛說話,知道他是知道那個院子歸一念樓的,是懷疑她是被拐關在其中嗎?
聶元瑤搖搖頭,艱難的咽下嘴裏的一大口饅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疏通咽喉。
她沒必要知道這些,她要知道更有意義的東西。
哽在食道的幹饅頭被水衝下胃,她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不再打算繼續吃下去。
“你知道空花公子麼?我想你走鏢的話多少是會和江湖人打交道的吧。”
楚越跟著放下筷子:“南邵的第一公子誰會不知道呢。”他的話裏竟帶了些諷刺,“姑娘是為了見空花公子才去一念樓的麼?”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瞬間想明白了什麼,一雙星眸帶著鄙夷直勾勾的看著聶元瑤,“姑娘打錯三盤了,空花公子在城主府做客,並未住在一念樓。”
聶元瑤猜到他怎麼想的了,他是以為她花癡到為了見那個妖孽花而翻牆嗎?她毫不顧忌形象的翻了白眼心道:她隨便在路上遇一個男人就對他敵意滿滿的,看來那朵空花俘獲了不少少女的芳心啊。
“嗬嗬,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空花公子的事情麼。”
楚越似乎因為誤解了聶元瑤而不在端著一副親和的樣子,繃著臉麵無表情的:“空花公子,雲穹山山主聶山隱的關門弟子,江湖三才之一,因為人極是乖張、外放,故為妖才。公子善劍,劍名斬風,不過江湖人稱修花劍。”
“沒有了?”聶元瑤頭一歪,“就沒一些關於他的身世的麼?他姓什麼叫什麼,空花是他師父賜的字才對吧。或者他行走江湖時的經濟來源什麼的。”
“沒聽說過,公子雖行事張揚,但在這些方麵極為低調。姑娘要是想知道,為什麼不上雲穹山呢?”
上山?切,那也要那朵精分妖孽花想啊!
“哦,對了,雲穹的雲中仙的事情你能也告訴我一些麼?”
此問一出,楚越似乎笑了,他語氣裏毫無波瀾,道:“雲中仙乃是山主的外孫女,算起來是空花公子的師侄吧,相傳她的功夫都是由公子教授,如此說是師徒也不為過。”
他別的不說偏偏將雲中仙與空花的關係說給她聽。聶元瑤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雲中仙不是你與空花之間的距離,勇敢的去追求空花吧,把大好的江湖兒女還給我們正直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