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找吧。”
放眼瞧去,蕝已經不知道躲在了什麼地方,透過雲層之中,根本找不到它的半分影蹤。
“也好。”畢竟兩個人分頭找的話,用的時間可能會少些,梨偌可是真的著急了,哪裏管的上什麼天後的命令,她隻知道,要是自己找不回蕝的話,可就要有大麻煩了。
兩人各奔東西,約在這裏碰麵。
隻是才分開沒多久,類宛傾就轉了方向,朝萬惡穀飛去。
從上往下看去,很容易就能找到洞穴的入口,也不管洞下多深,一個猛子紮了進去,意料之中的一聲巨響。
本來還在休息的阮淚痕被這場麵嚇了一跳,一驚而起,緩了緩神才看到竟然是類宛傾。
“呃……”看著狼狽不堪的類宛傾,一時語塞,站在旁邊也不敢做些什麼。
“沒事沒事。”倒是類宛傾,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旋即從懷中掏出那玉放在他手中,“你可要好好保存起來才是,別辜負了我一番心意。”
“這可不行。”他連連推拒,卻是欲拒還迎。
隻可惜類宛傾看不懂這其中的意思,隻還以為他是怕自己受罰,不敢收下罷了。
硬是塞回他的手裏,臉上一副著急的樣子“我先走了啊。”
說罷,急急的又跑出了洞穴,禦劍而行。殊不知,此時的洞底,本就不是他一人。
紅衣抖擻,美人端坐著,薄唇輕啟,“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
“當然。”阮淚痕淡淡一笑,“關了這麼長時間,我本就無心再回去了,戰亂一片有什麼意思,再何況,你不是已經封住了我的法力了嗎,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最好。”洞穴之中,她轉身輕點,隻要幾步便飛了上去,正要回去,卻看見類宛傾和黎非歌在一起,火藥味十足,雖然不知道黎非歌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可這未必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類宛傾,你竟然和阮淚痕有勾結,說,你是不是魔界派來的奸細。”黎非歌手舉長劍,一副要開打的樣子。
類宛傾聽她這麼一說,著實有些糊塗,“你說什麼呢,你才是魔界派來的奸細吧。”
“混賬東西,事到如今還敢否認。”說罷,拿著劍直直的就衝了過來。
類宛傾閃身躲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再清楚不過。”說著,又是一擊。
她並不願意同她再打下去,梨偌那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還讓蕝在樹林裏等著她,要是不快去,肯定會出事情的。
“快讓開。”她抬劍抵住她的攻擊。
“偏不。”她今天非要跟她較量個高低不可。
幾劍下來,依舊是類宛傾占些上風,無奈她並無鬥意,偶有幾劍讓黎非歌鑽了空子。
許久之後,監理費個仍是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截了當的給了她幾劍,一下子戳到了她的肩骨,這一劍下去,黎非歌也就起不來了。
並不是想傷她,隻是要不這樣的話,自己恐怕就沒有可以脫身的機會了。她這一劍刺得並不重,本就沒有性命之憂,而且估摸著也落不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