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是都忘了。連包袱都不會背了。”她幫我係好包袱,背好寶劍。
“你還捏著銀票,該不會不知道這個是幹什麼的吧。這個是銀票,拿著刻章就可以去通寶行去換銀子。五張一百兩的,兩張一千兩的,一張十萬兩的。”她細心的講給我聽。走吧,我們下山,她轉身往屋後走去。
我們走到崖邊,她回頭問我“輕功還記不記得。”我搖了搖頭。她抓住我,往下一縱,我一驚,很想暈過去,看是看著往上走的山石,知道自己正在急速下落,於是如同溺水的人,閉上了眼睛,在空氣裏撲騰著。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沒有了呼呼的風聲,而是嘩嘩的流水聲時,我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正踩在一隻小船上,抬頭看了看望不到頂的山,一陣眩暈,快倒下去時,女子扶住我。
我頹然的坐在小舟上,休息了一會,穩定了一下我的小心髒後,崇拜的看著女子。
女子看我在看她,開口道:“我是你大師姐,林灼,今年十六。你叫鍾蓁,今年十三,排行第三。師傅是神醫應有名,師傅有個女兒叫應笑笑,排行第四,和你同歲,比你小幾個月。江華,比我大兩歲,但是因為入門比我晚,所以排行老二,你叫他二師兄。我和江華主學醫,你和小師妹主學毒。師傅和小師妹不知下落,江華在西北戰場,我們狄龍國正與北冰國開戰,他去哪裏救治傷員。我來找你是由於五天前龍江水災,現在洪災已經褪去,龍江沿岸,災民流離失所,眼看疫情將要蔓延。因此我來拉你一塊去救災,我們走水路去會快一些。中午我們會靠岸,在最近的鎮子上買點吃的,水路大概三四天的路程,剩下路程將沒有村鎮,我們要多買點。這裏是龍江源頭的一個分支,一路順流而下,我們連劃船的力氣也不需要費。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吧。想問我什麼隨時可以問。”
聽完師姐說完這些,但是師姐沒有說過家人的問題,可是我還是問了出來:“我的家人呢?”
師姐看著我期望的眼睛,答道:“你大概沒有有血緣的親人了。你是江華跟著師傅去戰場救人時,江華把你從死人堆裏撿回來的。當時你隻是一個嬰兒,身上除了包著你的被服,還有一張紙,有你的名字和生辰。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師傅當時打聽了一下,當地人和駐紮的軍隊裏都沒有認識你的人。要麼你不是那裏的人,要麼你的親人都死光了。看你孤苦伶仃的,正好當時師娘傳信說生了個女兒,師傅便收留了你,自那以後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們就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