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是意外嗎?(1 / 2)

九月,劇組前往日本北海道拍攝最後幾場戲,安易宸沒有來劇組探班,柳風痕略微有些失望,但隨即想到作為大天王的安易宸通告繁忙顧不上也是有的,所以也沒有再多想。

柳風痕的印象裏北海道一直都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但是不巧,他們來的不是時候,九月的北海道也隻是秋高氣爽,和中國的大多數北方城市沒什麼區別。

既然來了北海道,自然是不能放過日本的美食,然而,不幸的是柳風痕在路上暈機暈的厲害,到了酒店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沒辦法阿寶隻能獨自去享受去了,順帶把齊鑰他們幾個也拉了去。

齊鑰雖然有些不大放心柳風痕,但看柳風痕一副說話都費勁的樣子,想著讓她睡一覺大概就沒什麼大礙了。柳風痕一向有暈機的毛病,所以稍微近點的地方,能坐火車柳風痕就堅決不會坐飛機。

無奈到日本要跨海,隻有兩種選擇,要麼坐飛機,要麼坐船,柳風痕思量過後,覺得坐船與飛機無異,相比之下還是飛機稍快些,那就盡量少受一會的罪吧。

不知睡了多久,柳風痕覺得渴得很,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想去倒水喝,但是剛一坐起來眼還沒全睜開就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人。

顯然天已經黑了,拉了一層紗簾,隱隱的能看見外麵閃爍的燈光,靠窗的桌子上隻開了一盞小台燈,那房間裏的另外一個人正坐在桌前翻閱一遝文件,聽見聲響轉過身來。

柳風痕頓時一驚,睡意全醒,慌慌張張的跳下床,恭恭敬敬的站好,恭恭敬敬的喊了句:“董事長···”

原秋從桌前站起身,隨口問了句:“醒了?”

“嗯···”柳風痕低下頭,不敢去看原秋,這是怎麼個情況?原秋怎麼會在日本,關鍵是他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裏?柳風痕頓覺頭大了幾千倍。

原秋倒了杯水遞給柳風痕,柳風痕忙去接過來,明明渴的要死卻不敢去喝,隻能局促的站在那裏。

原秋卻自顧的走回了桌子旁,淡定的坐下,說了句:“你要想睡就再睡會,我看完這些文件再走。”

柳風痕心下想,你在這我能睡的著嗎?但轉念又一想自己確實是睡的著的,而且睡得相當死,死到她根本不知道原秋在這裏,更準確點說,她壓根不知道房間裏還有一個人在。

“呃···那個···”其實柳風痕是想問問齊鑰他們去哪了,要是齊鑰在酒店,她可以去齊鑰房間裏待會。

雖說柳風痕一直把原秋當偶像崇拜著,在認識原秋之前也是相當的想要見見他,但是經過上次一起吃飯後,柳風痕得出了個她以為相當有道理的結論,古人有一形容蓮之名句: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大概能形容偶像這倆字的意境出來,柳風痕覺得,她還是遠觀原秋比較合適。

“劇組的人都去酒屋了,我剛好住在這家酒店,齊鑰讓我過來幫她照顧一下你。”原秋邊翻著文件,頭也沒回,直接回答出柳風痕心裏的問題。

“哦···”柳風痕心裏那個憤恨呀,齊鑰她也太不講義氣了,自己去玩也就去了,她就是暈個機大不了睡一覺,她偏偏就得叫個人來看著她睡覺,你說叫個人也就叫了,可偏偏又是原秋,最讓人煩躁的是為什麼這麼巧的原秋也住在這家酒店?

柳風痕實在渴的難受,也顧不得,將杯子裏的水三兩口喝光了,卻仍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偷偷瞄了幾眼原秋,幾個月沒見,他還是那個樣子,隻是穿著比上次隨意了些,襯衫外麵套了件休閑薄款毛衣,從背影看上去顯得沉穩而不失柔和。

柳風痕呆了呆,她想自己還是太不了解原秋了,至少這一刻的原秋讓她覺得陌生。莫名的心底就生出想要了解他的衝動。

“看什麼呢?”原秋突然出聲,嚇了柳風痕一跳,她趕緊移開視線,待再看向原秋時卻發現他並未回頭,柳風痕心下想自己這是,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原秋合上文件夾,又換了一份,仍是沒回頭,淡淡的說了句:“不用那麼拘謹,做你想做的事就行。”

柳風痕心裏想,你在這我能不拘謹嗎?你在這我能想幹嘛幹嘛嗎?心裏這樣想著,還是在床邊坐下來,拿了劇本來看。

其實到了現在,劇本早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就倒背如流了。但是現下除了看劇本還有別的事可幹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風痕看劇本看的昏昏欲睡,半睡半醒的忽然聽見拉椅子的聲音,柳風痕立馬驚醒,呼的跳起來,顯然她的身體沒有大腦的反應迅速,一個不穩差點要摔倒,原秋三兩步跨到她身邊,一手扶住柳風痕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