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像回不到以前了。”
秦瀟隻能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冉秋剛剛失戀,或許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也這麼認為,你說那個姓林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對秋秋情深意重,怎麼會說劈腿就劈腿呢?”
“你說什麼?”
秦瀟有些意外,不是冉秋主動提出的嗎?難道還有他不知道其他真相?
“聽我們隊裏的小真說的......昨天晚上在酒吧,他竟公然和另外一個女生出去鬼混。”
細細端詳他微微發汗的俊臉,想捕捉他因感情波動而引起的細微變化。
“瀟,你不是在現場嗎?能告訴我是哪個女孩嗎?我要替秋秋找她算賬。”
聽著語氣很淡,似乎隻是想為朋友打抱不平,但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他立刻明白來了女友的另有所指,
原來她已經知道了昨天他對她的欺騙!隻不過不是來源於從冉秋那裏。
歎了一口氣,他逼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秦瀟,既然做了,就得承受被揭穿的後果。
“對不起,小禾。”
聽到他的這句話,姬禾幾乎是立刻就跳下了床撲倒他的懷裏,
“不要說,我知道你有苦衷,隻要你心裏還有我,就讓這件事這麼過去,我不會追究。”
她突然發瘋似地吻他,把他推倒在床上並賣力的取悅他。
終於,一言不發的他還是有了純粹的生理反應,她裸身壓了上去在他耳畔柔聲誘惑:
“再要我一次吧。”
她將做愛當成倆人之間的另類交流,隻有這才是離她所想要的愛情無限接近的一刻。
秦瀟仍舊沒有說話,隻是粗喘著氣傾盡所有讓她率先達到得到極致的快感。
餘韻猶在,他卻看到她眼角的淚痕,心疼的想伸手為她拭幹,卻反被她握住了大手:
“我沒事,今天你比平時還要棒呢,沒想到我們的身體還是如此契合。”
女友原本清亮的眼神正在逐漸失去焦距,他深切的體會到那種無聲的控訴。
“小禾……”
他的聲音也不再磁性,而是啞得說不出話。
“瀟,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好嗎?”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逼問愛情的期限,可聽上去卻更像是在央求他的施舍。
愛或者不愛?如此簡單的答案在他在這裏卻仿佛成了數學裏的黎曼猜想,他根本無法回答:
“渾身是汗,等我洗個澡好麼?”
迅速起身抓起毛巾,他逃離似的衝進浴室。
這次的沐浴堪比上刑般痛苦:他洗得無比艱難,一直到快把皮膚搓爛的程度,他才不得不拖著步子走出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姬禾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椅子上,隻是麵色依舊蒼白。
一見他出來,她便衝進他懷裏顫抖著哭出了聲:
“不要我了麼?”
“小禾......”
看著眼前曾和他朝夕相伴又為她全心付出所有的女孩子,他羞愧難當,卻隻能用沉默來回應。
“我好愛你,原本想和你一起生活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