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以後再有這種傳聞,直接給我反駁回去,還有,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你知道會怎麼樣吧?”
他盯著裴文君慘白的臉,挑眉威脅。
“嗯,隊長放心,我,都明白的。”
感覺很像捅了馬蜂窩,副隊長似乎被嚇得不輕。
林默寒趴到水龍頭底下,抄起一捧水就拍在自己臉上,真是挫敗到了極點,昨天被女朋友甩了,在酒吧又被下藥,今天又被那個破了自己處男之身的女人放鴿子。
難道真的魅力不夠了?他渾身汗透,索性脫掉上衣對上洗手間的鏡子:
初嚐情愛滋味的他隻是新生了幾許胡渣,肌肉線條仍是相當緊繃,明顯是更有味道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女人怎麼可能在昨夜的翻雲覆雨後對他失掉了興趣?
他從包裏拿出手機,要向她問個清楚,電話是通的,卻一直沒人接聽。
嚐試了幾次之後,他才開始接受現實,卻苦思冥想不出其中的原音,他到底有多可怕才能讓她寧願退出社團也不想再見。
“嘟~嘟~”
正在圖書館忙碌的秦瀟聽到手機短信的提示音,打開一看才發現來自於林默寒。
“有點鬱悶,不忙的話來我這喝一杯。”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決定過去和他見一麵。
兼職一結束,秦瀟就回到了闊別多日的集體公寓,卻發現林默寒正穿著工字背心,腳蹬夾腳拖鞋,頭發亂糟糟,胡茬子也冒出不少,一副邋遢的模樣。
看見曾經的精神支柱兼室友又舊地重遊,他感慨萬千:
“怎麼樣?說實話開始你搬走的時候我還真不習慣,你知道我依賴性很強的,好在已經慢慢接受了一個人的現實,現在有人在反而不適應了。”
“看你濤濤不絕的樣子,明顯是從失戀中走出來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近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遙遠了,尤其是在理清情事之後。
“我能怎麼辦?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強扭的瓜甜不了。”
他搖頭苦笑:
“今天找你過來還真是另有其事。”
“哦?”
秦瀟挑挑眉,他最近也是被姬禾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沒想到林默寒跟他果然是兄弟,不過現在要加上”患難”兩個字。。
“我對一個女人做錯了事。”
而且正好是和他被甩在同一天,更顯得他禽獸不如。
“酒吧裏的那位嗎?”
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秘密,但秦瀟一聽說就知道並不是他的風格,不然當初也不會把冉秋托付給他。
“你也知道了?傳得可真夠快的,那晚喝多了,可沒想到她得到我之後就突然杳無音訊......”
“喂,等等,什麼叫得到你?一個女孩子?”
看來聲色場所果然是是非之地,秦瀟立即更正他的話。
男人之間一般不會交流這些私密的東西,所以並不知道他之前仍是個處男,而從他口中冒出這種話,確實讓人汗顏。
“瀟,我是不是沒有魅力了?”
“這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