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揚的高調很是符合他的性格,也許是前世的窩囊氣受多了。來了這個世界同樣受了多年的氣,當了五年的廢物,塵揚似乎找到了一種宣泄口一般,高調做人,奇異做事,我做的就要和別人不一樣!
看見塵揚的張揚,雨淒淒心中暗自驚訝,她可不知道塵揚還有這麼一手!但是看了看眼前那一群憤怒的文人,知道該如何脫身。
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個聲音,“在下不才,趙雲龍。但身為袁州文士,也要捍衛本州文士之聲譽。”蹬蹬蹬,一位麵色淨白,手中紙扇一抖,上麵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打字,難得糊塗!字跡騰舞,似乎龍躍虎嘯,可見對方一手草書實在是不得了。
這位書生一身白衣,腰間掛著一枚龍玲剔透的玉佩,身材不弱,龍行虎步,傲氣十足。可見這人不是不才,起碼就這四個字來講,實力不弱!雖然文人沒有領悟氣感之前,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一旦領悟氣感,那就好比一步登天,比之一般的練武人士要強出不少。雖然這位兄台不是那種領悟氣感的人物,但是一身精氣凝聚為一,似乎突破在即!
塵揚小腦袋一樣,微微笑道:“是麼?小爺我向來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的事不幹!”塵揚一副小人嘴臉,卻還得意洋洋的看著一群人。男子差點沒有氣死,前門的對聯雖然簡單,但是卻讓這等勢利人物進入,而且還是一個小娃娃,最要命的是身邊還有一位美掉渣的美女坐陪。
顯然他剛才也看了塵揚和雨淒淒的境遇,本來是想等雨淒淒遭遇最尷尬的時候再挺身而出,以自己俊朗瀟灑的一麵俘獲美人心,可惜,沒想到本來應該在上層的那位袁州第一才女不知道怎麼會下來,還替雨淒淒解圍。
本來他是得罪不起這位才女的,不僅得罪不起,就是追求都不敢。家世殷實,袁州府城之中,他趙家也是上等家族,尤其是他的父親,乃是袁州織造府大員,分管袁州商業一處,不僅手握實權,而且還是富得流油。
所以他是知道一點內幕之人,這位袁州第一才女——衛清靈,雖然身份不明,但是卻是大楚最為頂尖的家族之一衛家之人,其父乃是現任府主。就單單這點,他就知道沒有戲,可惜他知道,別人卻懷著攀龍附鳳的心思,死命的向衛清靈的身邊靠,都想當當這衛家的上門女婿!
趙雲龍本是想大罵一頓眼前小娃娃,但是現在衛美女在場,他可不敢放肆,而是眼光微微飄向衛清靈,似乎想看看這位大小姐的態度。衛清靈其實也有點好奇,本來是偶爾看見了雨淒淒這樣的美人進入塔樓之內,才子寂寞,才女同樣如此。她也是心中無人傾述,希望有一位跟自己可以成為閨蜜的才女,排解憂愁。
所以才會出手幫助雨淒淒和塵揚,不過沒想到,反過來卻發現塵揚這麼一個小怪胎,雖然沒有找到跟自己可以解憂的閨蜜,但是卻發現了塵揚這個讓她感興趣的小孩子。
看見衛清靈沒有說話,趙雲龍也放開膽子,不屑的看了塵揚一眼,搖著手中紙扇,很是傲慢的說道:“這樣吧,咱們比三場,三局兩勝,隻要你贏了,這塔樓隨便你觀光遊覽!要是你輸了的話,哼哼!”
塵揚拍了一下小手,“好,一言為定,我要是輸了就從塔頂跳下去!”塵揚微笑的說道。一聽塵揚敢這樣打賭,雨淒淒立馬扯著塵揚的小說,低頭焦急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打賭?剛才是你好運氣,萬一,萬一你輸了呢?”
塵揚搖了搖頭,很是隨意的說道:“那就跳樓唄~~”雨淒淒睜大眼睛,眼中焦急的情緒透露無疑的擔心,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放出了這樣的話,可不是說想賴掉就能賴掉的。塵揚嘿嘿一笑,小手擺了擺,示意雨淒淒低頭。
雨淒淒將自己的俏臉放到塵揚的嘴邊,聽聽他到底是怎樣打算的。“嘿嘿,姐姐,放心!別說我不一定輸,就是輸了跳樓可是可以往外跳和向裏跳的!”
雨淒淒有點無語,塵揚竟然在語言上玩文字遊戲。但是別說,要是給她還真拉不下臉耍賴,但是給一個不大點的娃娃的話,尤其塵揚臉皮之厚,可是比她強多了,就算是耍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才六歲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