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流兒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小手亂揮吵著要喝水。
“水?好,我馬上去倒。”文博烈緊張的差點撞到桌子上。“來,流兒,水來了!”倒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將流兒扶起來,喂她喝下。
流兒咕咚咕咚的將一大杯水全部喝下,慢慢的睜開眼睛,有些訝異文博烈出現在眼前。頭還有些疼,又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文博烈高興的看著流兒,聲音興奮的有些顫抖。“你醒了?”兩個時辰了,流兒終於醒了,若她再不醒他就要把太醫院那群老家夥的腦袋給摘了。
“你怎麼還在這?”流兒有些奇怪,她落水時他下水救得她,可他現在卻還在這。身上還是原來那身衣服。衣服都有些幹了。不過還是有些濕濕的感覺。
文博烈支支吾吾的有些難以開口。“朕,朕.....朕怕你有事,所以...想等你先醒過來。”這可讓他如何是好,越解釋越黑。他一個皇帝,竟然傻乎乎的穿著濕透的衣服在這坐了兩個時辰。隻是為了親眼看到她平安無事的醒來。
青顔進來時剛好看到了文博烈吞吞吐吐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皇上,現在公主沒事了。您就先回去吧。”唉,人生自是有情癡阿。誰說帝王無情了,眼前這個君王,就是癡的有些傻了。
文博烈猶豫的看著流兒,似是有些舍不得走。他怕流兒生氣。他怕他走了他們又會回到原來那樣沒有任何交集。怕流兒又將他推開。
流兒有些累了似得閉了閉眼睛,也幫忙勸道。“皇上,您也下水了。先回去換身幹淨的衣服吧。”就算她落水跟他有關係,可他畢竟也是因為救她才全省濕透了,而且還穿著濕衣服在這傻坐了兩個時辰。沒事還好,要是有個什麼事她可吃罪不起。
“那.....朕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文博烈戀戀不舍的離去。真希望流兒不要怪他才好。他也隻是希望流兒能夠丟掉陰霾。重拾快樂。
流兒點點頭,有些虛弱的笑著。都這樣了,她還能怪他嗎?說實在的,他也未嚐不是為了她好。可她真的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放下一切。
文博烈走後青顔就用埋怨的眼神看著流兒,有些責怪的說“公主,你怎麼會落水呢。”
流兒歎了口氣麵不改色的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看到青顔那哀怨的眼神有討好的拉著青顔的手“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嘛。”勉強扯出一抹笑安慰青顔,可是臉色依舊是沒有一點血色。蒼白極了。讓青顔看了更心疼了。
“還說沒事,瞧你的臉都白的跟張紙一樣。”青顔有些難受的看著流兒說,她也並不是怪她,隻是心疼她。明明都已經憔悴成這副摸樣了,還強顏歡笑。硬說自己沒事。
“我....咳咳咳.....真沒事 .....咳咳咳咳咳。”流兒剛想說自己沒事,可這身體偏偏又不爭氣的咳嗽了起來。
“好了好了。”青顔連忙走過去給她拍背順氣。扶著她躺下又說“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藥好了沒有。”
流兒眨了一下眼睛,催促著青顔說“你快去吧。”她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實在不想讓青顔為她擔心,可自己這身體骨就是不爭氣。三天兩頭的病。風一吹就涼。更別說落水了。可是她也慶幸,因為一直有哥哥和青顔陪著她,也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眼看就快到冬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此時的文桓欽正在營帳裏和幾個副將分析地圖。怎麼打才對他們最有利,怎麼打才最快最有效,傷亡最少。
“報.....!銀卻國陀銀群山要見王爺。”一個通報的小兵跑進來,挺直了腰杆對正在研究的將軍們說。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副將看著小兵,一臉嚴肅的問“他要見王爺做什麼。”
“曉得不知道,他們隻是說要見王爺。”小兵雙手抱拳不卑不吭的回答。
“王爺,您可不能去阿!”另一個長相比較斯文的中年男人開口勸阻。“您是我文雲國尊貴的王爺,豈是他們說見就見的?!”
“是啊王爺,王軍師說的對。若是他們有詐....”絡腮胡子也幫著一同勸阻,聽了一會又接著說“恐怕王爺還是不去的好。”
文桓欽抬手阻住他們再說下去“不必說了,他們要見,便讓他們見。若是拒絕了,還以為我們怕了他。”他也想看看,陀銀群山到底能玩出什麼把戲。
“皇上,文雲國明信王來了、。”小兵口中的皇上正是陀銀群山。
“帶他進來!”陀銀群山臉上都是傲慢,像極了陀銀完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沒一會小兵便把文桓欽帶進來,自己則走出了營帳。
陀銀群山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一副高高在上的養著對文桓欽說。“坐。”要給他個下馬威,不然他當著以為銀卻國好欺負了。
文桓欽癟癟嘴不以為然。撩開袍子坐了下來。看著陀銀群山那副欠打的樣子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銀卻皇上找我何事。”
“哈哈哈哈/....明信王果然爽快。那朕就直說了。”陀銀群山哈哈大笑幾聲然後喝了口茶。又看著文桓欽似笑非笑的說“聽聞明星我足智多謀。光是在文雲國做個王爺,豈不可惜了?”
文桓欽故作不解的看著陀銀群山,問道“皇上的意思是?”
“哈哈,隻要王爺娶了我的兩個女兒。以後銀卻國的將手就全都是你的。你也不必再屈居人文博烈之下了。”陀銀群山十分自信的看著文桓欽說,“怎麼樣,王爺是不是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