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兒............”文博烈抬起頭看到流兒是有些訝異。心裏也有些慌亂。
“皇上.....王爺呢?”流兒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站在那裏表情有些淒涼。
文博烈不知如何開口,隻是看著流兒站在哪裏。想岔開話題,支支吾吾的說:“流兒...你..”可看到流兒那質問的眼神,卻覺得慌亂。
流兒又麵無表情一字一頓的把話說了一邊:“皇上、王爺呢?”披風裏頭的手掌已經緊握成拳了。
文博烈不自然的扭過頭避開流兒緊盯著他的雙眼。有些大停的說:“明信王他.....上長青山上吃齋念佛去了!”
“長壽山?”流兒疑惑的眯起了杏眼,似乎是不太相信文博烈的話。又懷疑的看著文博烈說:“他去長壽山做什麼?”
文博烈正了正身體,強迫自己看著流兒的眼睛,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明信王思念父親。所以上長壽山拜佛去了!”
“拜佛?..........嗬嗬....”流兒冷冷的笑了兩聲。隨後又目光狠戾的看著文博烈大聲的吼著:“你把我當傻子嗎?他到底去哪裏了!”
一直在外頭守著的青顔聽到流兒這聲反常的怒吼,就知道裏麵的情況不妙,低著頭來來回回的走著想辦法,突然雙眼一亮。雙手一拍。像是有主意了一樣跑開了。
“你告訴我。他去哪裏了、他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說啊.....”流兒竭斯底裏的喊著,心裏的恐慌讓她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披風裏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他,,,,在流北雪崩的時候.........失蹤了!”文博烈終於受不了流兒一聲聲的哭喊,也不忍看到流兒痛哭的樣子,把真像說了出來。
“啊!”這個真像晴天霹靂一般的砸在了流兒的頭上,身體不受控製的後退了兩不,目光空洞的搖著頭。嘴裏喃喃的說著:“不會的,不會的.........哥哥說過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文博烈見狀連忙走下去。伸手想要扶住流兒。
“走開,我不需要你可憐!”流兒用力的掙開文博烈想要扶住她的手。盯著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傻傻的站著。滿腦子都是那句文桓欽在流北遇上雪崩,失蹤了。手痛苦的捂在胸口,小臉皺成了一團,眼淚也一顆接著一顆的掉在地上,散開了成了一片水漬。
“流兒.......”文博烈同樣皺著眉頭走到流兒身旁,又想靠近她,又爬刺激她。當他下定決心再次伸手扶住流兒時。流兒卻像發了瘋一般的用手打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失蹤的不是你............為什麼要是他.為什麼...”流兒想發了瘋一樣的對著文博烈喊著、踢著、打著、然而文博烈的心要比流兒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要痛一百倍一千倍甚至一萬倍。默默的低著頭,承受著流兒的一切行為。
“為什麼連我唯一的親人都要奪走....我這輩子到底欠了你們父子什麼.........”流兒依然對著文博烈拳打腳踢。發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這句話不隻是對文博烈一個人說的,還有對已經帶著秦絨葉一起死去的雲帝。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到底為什麼...”流兒失聲痛哭著,無力的癱倒在文博烈的懷裏,手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青顔跑開後找到了綠黛!
“什麼?”綠黛瞪大了眼睛看著心急如焚的青顔,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說流兒跑去金鑾殿找明信王去了?”
“是啊!太後娘娘您快去看看吧。青顔急得直跺腳,兩手攪在一起。看著綠黛恨不得立馬就拉著綠黛跑去金鑾殿。
綠黛看了看青顔著急的樣子。快步向問外走力氣。青顔一項沉穩,這次情況定有不妙、
“烈兒。”綠黛風風火火的趕到金鑾殿,卻見流兒正在文博烈的懷裏哭的撕心裂肺。
文博烈看見綠黛趕來了。自己的心裏不必流兒好受。卻不能說些神馬。流兒也隻是一直的哭著哭著。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故作不知的哭著。
綠黛跨進金鑾殿,來到流兒和文博烈麵前,看著流兒悲痛欲絕的樣子又想起了那是絨葉走的時候。自己也跟著傷心了起來。眨眨眼即強忍住眼淚,摟著流兒到懷裏,輕聲的說著“孩子,別哭了....別哭了...........”
流兒倒在綠黛的懷裏,絕望的哭著,嘴裏呢喃著:“為什麼...為這麼.....嗚嗚嗚嗚”為什麼連唯一陪在她什麼吧的人都要奪走,為什麼總是要讓她一個人,為什麼離開的不是她,為什麼要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這樣的生離死別,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