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你放開我....我不回去....爹......”昔心殿的院子裏,林初夏正被林望賢拉著往外拖。林初夏就著蹲在地上,死活不肯走。跟林相拔著河。
林望賢不管林初夏願不願意,隻管拖,也顧不得什麼禮儀風範了,拽著林初夏就往外走:“哼,你還想在這呆多久?”
林初夏不死心的往回拉,硬是不肯走。可憐的撇撇嘴,就差沒有掉眼淚了,:“爹爹,我可是您的親身女兒。您就真忍心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林望賢看等著自己的女兒,顯然是被她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不過想想她說得又何嚐不是呢?隻可惜他沒有能力阻止這一切。沒有沒有能力去和平親王抗衡。
“林相這是幹嘛?”一直在屋裏坐著的流兒聽到外麵林初夏的嚷嚷聲終於忍不住出來看看:“嗬嗬~~~~~~我不過就是這幾日心情不好,叫初夏與我做個伴。怎麼林相....現在就要將人帶走了麼?”流兒臉色就如地上的雪一樣白,渾身散發著如雪一樣的冷意。
林相看著麵無表情的流兒,怔住了。沒一會又回過神來,弓著腰客套的說:“微臣不敢,小女能夠得到公主的太愛甚是榮幸,臣隻是怕小女笨拙,惹惱了公主!”
林初夏趁著父親說話之際溜回了流兒身邊,林望賢氣憤的看著女兒,又礙於流兒的麵子不能發火。轉念一想:罷了,讓她在這也好。也不用擔心那個無所事事的世子有日沒日的上附中去找她,那樣更不好。唉,難道這真是劫數?
流兒看著林望賢左思右想,毫無力氣的一笑,有些自嘲的說:“還望林相莫嫌棄的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公主,把愛女交給我。讓她在這住上些日子。改日必定將人完完整整的送到府上!”
“臣不敢!”林望賢看著流兒的樣子又連忙躬下身。慌張的說然後又把目光看向林初夏嚴厲的說:“你可要好生伺候著公主,切莫惹公主生氣。知道嗎?”
林初夏點點頭,也是一本正經的說:“知道了爹爹。您放心回去吧。”而心裏卻樂開了花。
林望賢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林初夏,又彎著腰跟流兒說:“公主,那微臣就告退了,若是小女調皮,還請公主莫要見怪........”
流兒有些吃力的點點頭。一看到林望賢離開了林初夏就跟被幫著的猴子突然被鬆開了一樣。聳聳肩對著背對而去的林望賢吐了吐舌頭,說:“還好姐姐來的及時,不然我就完了!”
說完卻並未聽見流兒回答她,轉過頭一看,流兒正手扶著額頭,身體左搖右晃腳有些站不穩要倒下一樣。
雪做的底色,流兒就像一片白茫茫之中一點不起眼的陪襯品。庭院前全部落下了的海棠花都比她要來的有存在感。也許是那淡漠的性情與柔風相似,所以才讓她這般的不起眼,又這般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