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烈是知道流兒有多麼的渴望自由,多想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可是即便知道、他也不願放開她。就算說他自私他也不想放開,因為他知道隻要他一放開她那麼他將永遠永遠的失去她。
“既然你不願出去那就不出去吧,還是要多出來走走。”文博烈簡簡單單一句話就結束了這個話題,兩人都靜靜的走著不再說話。
沒走多遠便看到了一道顯眼的風景——司寇遠北正飛快的從前麵跑過來。文博烈與流兒二人都停住腳步不動,都在好奇司寇遠北接下來的動作。
“皇上吉祥!”司寇遠北跑到流兒跟文博烈麵前,微微福身向著文博烈行了個禮。也獨獨隻給文博烈行了個禮,文博烈身後的流兒她就像沒看到一樣,不行禮也不問好。
流兒倒是不在乎,隻是文博烈就在這件事上對司寇遠北的印象差了許多:“遠北公主免禮。”文博烈沒有太多情緒的說,喜怒哀樂不形於色這是每個君王都必須要做到的,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人看穿,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讓人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麼。
司寇遠北不知道文博烈會對自己的這個行為而反感,她一直都是信心十足的,她不相信會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她:“皇上在這是做什麼呢?”
文博烈也明白司寇遠北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心裏蔑視了她一下又笑著說道:“朕在陪皇後逛禦花園呢,遠北公主呢?這麼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裏?”
司寇遠北知道文博烈是故意這樣說的,想讓她知難而退?門都沒有:“遠北也想看看文雲國的皇宮是什麼樣的,所以便跑出來看看。哪知道這皇宮實在太大,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幸好遇見了皇上。”說著司寇遠北還獻媚一笑,也不管文博烈喜不喜歡。
流兒被司寇遠北的話逗笑了,於是“嗬嗬”的笑了兩聲,卻不想著遠北公主又借題發揮了。
“皇後娘娘是在嘲笑遠北麼?”司寇遠北雙眼含淚的看著流兒,隨後又垂下眼來委屈的說:“遠北知道自己愚笨,比不得皇後娘娘聰明,皇後娘娘不喜歡遠北遠北也不強求、可是為什麼皇後娘娘要當著宮女太監的麵嘲笑遠北呢?”
流兒被司寇遠北突如其來的眼淚怔住了,她根本就沒有嘲笑司寇遠北。她笑是因為司寇遠北說迷路了然後幸好遇見了文博烈,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若是平時流兒定是不會做過多的解釋,可是這次是關乎兩國邦交,無奈隻有開口說到:“遠北公主誤會了,我並沒有嘲笑遠北公主的意思。我笑隻是覺得遠北公主率直,並沒有其他意思,希望公主不要誤會,也不要因為這件事情難過。”
司寇遠北雙手攪在一起十分委屈:“皇後不用解釋,遠北知道自己天生笨拙,遠北沒有怪娘娘的意思。”停了一會又抬起頭淚眼巴巴的望著文博烈,咬咬嘴唇又說“隻是遠北一個人在這皇宮裏又怕迷路,能不能跟皇上還有皇後娘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