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烈意料之中一般的笑了笑,又故意問到:“那皇後不生那小太監的氣了嗎?”說的時候還故意把那小太監三個字加重了些。
流兒轉過頭瞥了一眼心正七上八下的小亭子,說:“跟個小太監生氣我值得嗎?我才沒那麼多閑工夫生個小太監的氣呢!”
文博烈笑了笑,又故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地上的小亭子說到:“小亭子,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謝皇後娘娘?!”
小亭子反應過來,連忙磕著頭說到:“奴才謝皇後娘娘,謝皇上!”
“好了,沒事了!你去給朕和皇後傳晚膳吧!”文博烈說到。
“是!奴才這就去!”說著小亭子便起了身,跑去禦膳房給文博烈和流兒傳膳去了,隻是跪了那麼久腿還真有些麻了,幸好是沒事了!
流兒知道文博烈是故意的,不過也沒有說破,佯裝怒意的瞪了偷笑的文博烈一眼、說:“皇上您還要演出戲再走麼?”
文博烈雙手抱拳,怪聲怪氣的說到:“是娘子,為夫這就跟娘子進屋!”
看著文博烈那搞笑的樣子,流兒剛才什麼氣都煙消雲散了。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一直進入龍憩宮裏麵。
翌日,某個樹林裏一個黑衣人正背著一個受傷的女子快速的跑著,隻見受傷的女子身上穿的白色且破舊不堪的衣服已經被紅色的血給浸透了。
“公主,你怎麼樣了?還好嗎?”黑衣女子蒙著麵,看不清容貌,撇著眼問背上受傷的人。
黑衣女子背上的人正是在獄中被救的陀銀完月!陀銀完月麵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微弱了:“沒事,我沒事!你背著我跑了那麼久也沒有歇息過,你......你還撐得住嗎?”
看不到被蒙住的臉是什麼樣的表情,隻聽到黑衣女子用有力的聲音回答著陀銀完月:“公主放心吧,屬下沒事!再過不用我們就有人接應了,就有人為公主療傷了!”
陀銀完月聽了輕輕的笑了,然後昏死在黑衣女子的背上。黑衣女子加快了速度奔跑,她們都是為公主訓練出來的死士,從小就是非人的訓練這樣跑一天一夜對常人來說可能會吃不消,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長老,長老!”黑衣女子背著陀銀完月來到一個類似院子的地方,一到門前就立即扯著嗓子喊著!
聽到喊聲,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出來:“微蝶,你終於回來了!”
“東長老快,公主受傷了!”微蝶著急的對六十多歲的東長老喊著。
東長老一邊幫微蝶扶著背上受傷的陀銀完月一邊也對裏麵喊著:“快叫春婆婆,公主受傷了!快來給公主療傷!”
一下子,一個看似破舊的院子冒出了許多人,全部都慌慌張張的忙東忙西,相互轉告。
“公主,公主怎麼了?”這是一個和東長老差不多年紀的老婆婆著急的走了進來:“公主?公主哪裏受傷了?”
“春婆婆,你快給公主看看!我們在救公主出來是被文雲國的侍衛刺傷了,同去的也隻有我一個人回來了!”微蝶已經將麵紗拉下,一張不算出眾的臉上全是著急的表情,喊著春婆婆,說到後麵她那些姐妹全死了便哀傷的垂下了眼臉。
春婆婆急忙走到窗前,檢查起陀銀完月的傷來:“公主怎麼會傷那麼重?”春婆婆皺著眉質問微蝶。
微蝶自責的低下頭,說“牢裏侍衛太多,我們去的人隻有十個,寡不敵眾。而且文博烈派的看守公主和陛下的人都是大內高手!”
春婆婆看著低著頭的微蝶也不再說什麼,本來這次勝算就不怎麼大,也不能夠怪她!這是眾人全部都被東長老一個眼神支了出去,隻剩出婆婆一個人在房間裏給陀銀完月療傷。給她清理完傷口上完藥後春婆婆已經是滿頭大汗,打開門對正焦急等著外頭的幾個人說:“放心吧,公主沒事了。療養幾天就恢複了沒有大事!”
眾人鬆了一口氣,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問起陀銀群山和陀銀完星!要說陀銀完星無人問津她隻是個公主,而且在銀卻國是驕縱蠻橫得罪了人沒人理也是正常的,可是為何陀銀群山堂堂銀卻國一國之君為何沒有人問起,而且還隻是冒死救出了陀銀完月,而陀銀群山丟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