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文博烈又如往常一般來到了昔心殿,過去一個月裏、流兒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借口不見他。一開始覺得沒什麼,以為她是身子不舒服,便也沒有多問,可是一個月都這樣很難讓他不多想。
“青顔,別說皇後又不舒服已經休息了!”文博烈一到昔心殿就瞪著青顔語氣不善的說到。
青顔抬頭望了一眼渾身散發著戾氣的文博烈,強迫自己不要亂了方寸“回皇上的話,皇後娘娘確實是不舒服正在休息!”
‘啪’文博烈隨手掃落桌上的茶杯,怒不可解的看著青顔“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知道你現在是在欺君嗎?”
無處可尋,隻得將氣撒在青顔身上。“一個月都不舒服,你是怎麼伺候皇後的?生病了不知道找太醫來看嗎?每天睡覺能把病睡好嗎?”
青顔低著頭不說話,隻讓文博烈在那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青顔,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流兒走了出來,穿著一身素白衣衫的她確實顯得很憔悴,加上一頭懶散的頭發,看起來更加是病懨懨的了。
看到流兒出來了文博烈的怒氣才消退了許多,臉色卻依舊是黑著的“流兒,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流兒慢悠悠的走到文博烈跟前,行了個禮“臣妾參見皇上!這些日子確實有些不舒服,總覺得累的很,卻沒感覺有什麼病。”
轉過頭看了看低頭不語的青顔,剛才文博烈在外頭的怒吼咆哮她在裏頭的聽的一清二楚,這才沒辦法出來瞧瞧,看著文博烈,流兒樣子十分無力的說到“皇上剛才可是在怪罪青顔?青顔並沒有欺瞞皇上,臣妾方才真的是睡下了。聽到你們在外頭說話才出來看看,沒想到卻是這個場景。”
文博烈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青顔,又看了一眼像要被風吹走的流兒、冷冷的說到“青顔,你去請太醫來為皇後診脈!”
青顔應了聲“是!”便走了出去。
青顔走後,文博烈走到流兒身旁扶著流兒的身體,溫柔的說到“既然覺得不舒服就要請太醫來看看,先去屋裏去吧,外頭吹著風進來小心著涼了!”
流兒任由文博烈扶著,突然覺得他說的話有些好笑。
“皇上,太醫來了!”青顔走到屋裏,在兩人身旁說到。
流兒掙紮著想從床上起來“皇上、我沒事,不用讓太醫給我診脈了!”
文博烈強製性的讓流兒躺了回去,偏過頭看著太醫說道“還在那杵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給皇後娘娘號脈!”
太醫連忙直起身子拿著藥箱走到流兒的床前,將手搭到流兒的手腕上,為她號起脈來了。
“皇後怎麼樣了?”文博烈看著太醫把了好一會兒,不耐的問到。
太醫收回自己的手,跪到地上回著文博烈的話“回皇上,皇後今日覺得累是因為心鬱所成,可能皇後娘娘近些日子受到了什麼心理上的刺激……或者……”
見太醫停了下來,文博烈瞪著眼睛低吼到“或者什麼,有什麼話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