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是普通人的擔憂,皇族和三大家族的子弟,要是發現有天賦超群者,則不惜,砸金數萬,懸賞神級魔獸幼崽,幼崽時期的魔獸是沒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十分方便契約。

林清舒,今日一直惡補關於這片大陸的一切,出山之後,一直想要報滅族之仇。

即使如此,報仇之日依舊了了無期。林清舒連到底是誰下的黑手都不知,隻能隱於山中。

林清舒,放下玉佩,歎了口氣。跳下樹,向外走去。

隻願前世不絆今生

屋中

林清舒,從後院走到了柴房門口,猶豫了下,還是緩緩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黃昏黃的燭燈旁,椅子坐著一個近50多歲的男子,容貌憔悴,頭發蓬亂,頹廢神情,躍然紙上。

林清舒,立於桌旁,細細打量起眼前這個人,雖然麵容憔悴,但是一雙桃花眼,卻是宛如深淵踏不到底。

林清舒坐到了,蘇鈺事先放好的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

林清舒收回目光,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上世的經驗告訴她,強者無論怎麼隱藏,掩蓋不了的是氣勢的鋒芒。

“不知,白教主不知幾日可好?”在一片死寂中,椅子上的男子緩緩抬起頭。

蓬亂的頭發,幹裂的嘴唇,讓人實在無法把眼前的這個人和“教主”的稱號聯係到一起。眼前這個近五十多歲的男子?,實在是不敢相信此人就是江湖上人人懼怕的瀾蕭教,教主白衡。

瀾蕭教,是一個殺手組織,在江湖上並未出來多久,就名聲大噪,原因就是其原則,無論什麼人,隻要給足了銀兩,就隻用在家,等著仇人的首級送上門了。並且從未失手。

正是這種高效率的組織,其教主就更為神秘,有人傳言,教主雖武功蓋世,卻醜陋不堪,也有人傳,此人絕世容顏,並且有斷袖之嫌。

雖說外麵傳的滿城風雨,但,沒有爭議的則是,白衡此人鬥氣與武功皆是上層。

林清舒,伸手打拱道:“在下,林清舒,幾日前請教主前來小寨,是有一要事相求,還請教主幫忙。”

男子似乎什麼都沒聽見般,依舊沉著神色。

過了一會沉聲道:“瀾蕭,不過區區小教?,何足掛齒,這天下赫赫有名的教派很多不知,姑娘為何選上本座。再之,瀾蕭教的原則即是以金買命,姑娘又何必千裏迢迢的綁我過來,更何況,姑娘都可以有此等高人將我綁來,又何必,多我一個手下敗將?”

林清舒莞爾道:“教主也是說笑了,教主怎麼可能是手下敗將,教主名聲,威震四海,我等雖將教主綁來但也是費了不少心思,何況教主以一敵十,又怎是江湖上可以隨意找到的。”

“江湖頂級教派為,三教,二城,三宮,想必姑娘肯定聽過,更何況,姑娘自己不就是三宮中的宮主,櫻落宮,宮主麼?”說完後又閉上眼斂開始沉思。

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江湖傳言,櫻落宮全教隻有三位男子,如今一看恐怕隻有兩位了。三位護法,我雖不知全名,但是姓還是知道的,墨,蘇,雲,不知在下說的可對,江湖上說,櫻落宮宮主好福氣,全宮上下幾乎全是女子,到是有點錯誤,誰人能猜到外麵傳的風言風語的絕世公子,居然是個女子,聽聞林宮主還會用蠱,本座到是好奇的很。墨護法煉學青氣,蘇護法煉學紫氣,雲護法煉學冰氣。唯獨不知道林宮主煉學什麼,好像林宮主從來沒有使用過鬥氣,這也是滑天下之大稽,宮主居然沒有煉學鬥氣,到是真的是”公主“了。”

白衡學過“感鬥術”,但他並未測過林清舒的深淺,因為從探子的回報上看,林清舒的確像個吉祥物般的存在。

林清舒拿起杯子的手頓了一下,轉了下杯口,小口泯下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衡。

“在下,武功疏漏,所謂的什麼高手也不過是外界傳言,豈能隨意聽信,教主此等明察秋毫。也是在下佩服佩服。”

林清舒麵對白衡的諷刺並沒有什麼動容,再之麵具下的表情也看不清,她真正感到擔憂的是清閑了近十五年她把一些骨子裏的謹慎忘記了。

她其實並不是很清楚外界對櫻落宮的評價,但是白衡居然已經知道自己是被櫻落綁架的,這樣到是真的梁子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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