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的話，可信與不可信的程度五五開。既然銷售這條路被堵上了，顧小曼想想，另覓一條新徑說不準能通向另一處光明呢。
“顧小姐，我得向你保證。這通電話絕對保密，而這不過是第一輪的電話麵試，倘若你同意的話，我這邊會替你安排第二輪，也就是最後的一輪的現場麵試。顧小姐，您放心，這份工作前景不錯，能接觸到不少公司的高層，很值得您去考慮”
接觸到公司的高層？顧小曼把心一想，自己費盡了無盡心思，想的不就是能打入集團的內部好好查清楚顧盼的事。對方這個承諾聽起來很是吸引。
“好的，經理。我會慎重考慮你的邀請。到時候我會再給你回電話的。”
雙方的談話在一片和睦氣氛之下結束。陳敢放下了電話，他苦心孤詣想出來的智囊團，算得上是自己的政績一部分。他心想，這步棋走得並沒有錯。而第二步就是招人，得到人事部和諸位大佬們恩準後，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招收一批美豔動人的寶貝們。他恨不得第二天就能看上她們一眼。
顧小曼放下了電話，心內不由得美滋滋，那笑意泛在臉上隱隱若現。
“咋的呀，曼姐，新工作找著了嗎？”張潔雯問。
“像是這樣，卻又不是那樣。”顧小曼顧左右而言它。
“那是怎麼樣呢？”張潔雯推了她一把，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工作是應該有著落了。
“不是銷售類的崗位，可還得第二輪麵試，聽說是智囊團....”
“智囊團？”這說法倒是把張小妹給蒙住了。“哪還有智囊團這工作的，您說的是粉絲團吧？我看電視都有，那些在綜藝節目上舉著牌鼓掌的人呢，聽說他們都是托，工資都按日結。”
“你是追星追傻了吧。這企業的智囊團怎麼能與你那些類比呢。嗯，不說了，這還得愁著第二輪麵試呢。哎，丫頭，最近在忙什麼呢，這些天一個人在家可有好好做飯了？”
“當然有，曼姐，你不在的時候，我和電視劇相處得可好可好呢。”
“咦，這是啥？”顧小曼偶爾發現地上堆積著一些小兒的玩具，還有一些識字卡片。
“怎麼這麼大了，還玩這個。你自己上網買的？”她問。
“我才十六歲，保持童真，這點不好嗎？”張潔雯微微笑道，卻又笑得不盡人意。
“現在咱兩都處於失業狀態，能不花的錢盡量別亂花。懂我的意思不？”顧小曼說著說著有些慍怒之情，“都十六歲的人了，可別那麼幼稚。”
張潔雯別過眼神去，偷偷掩住了自己眼睛之下的部位。這個秘密，能忍就繼續忍下去吧。即便她知道秘密就如紙飛機一樣，即便飛行多久還是會墜下，但她還是希望這個秘密能飛得遠一點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