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若是沒有搞清狀況就裝逼的話,往往會以悲劇收場。而許鋒,恰恰是大多數人都搞不清的那個“狀況”。
邢超快走了兩步來到許鋒跟前,小聲道了句;“鋒哥,怎麼辦?”
“涼拌!”
許鋒微微一笑,又拿起球耍了幾下,看似很花哨的玩了幾個花樣,轉身在三分線以外瀟瀟灑灑的出手。
吭!球沒進。
“我說你倆聾啊,讓你們滾沒聽見是吧?”青年終於忍受不住許鋒這種無視他的態度,當下破口大罵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許鋒轉過身來,淡淡道。
青年一愣;“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我是聾子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你他嗎玩我是吧?”青年麵色一沉,有些猙獰的盯著許鋒。
這會邢超走到了青年麵前,憨厚的笑了笑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挺麵生啊,也是今年剛來的吧?”
青年斜瞪了眼邢超;“我叫什麼你管的著麼?”
“我是管不著你叫什麼,那是你媽給管的,但有一樣東西我能管你。”邢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你要管啥?”
“我管你這張嘴,別他娘隨便放屁!”
說罷邢超揮起碗大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青年的鼻梁骨上,青年看起來最多一百四十斤,哪受得了邢超這勢大力沉的一拳。
殷紅的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青年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當意識到流血跟疼痛之後,頓時暴怒吼道;“我草你嗎的。”
這會在青年後麵的三個人也跑了上來,他們可能也沒想到邢超會直接動手,這個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大個,卻跟他憨厚的外表極為不符。
許鋒拍了拍邢超的肩膀,笑道;“說的很好嘛超子,有些人的嘴就是天生慣個毛病。”
許鋒的話,無疑是讓四人怒火中燒,其中看起來最流裏流氣的一個青年上前兩步道;“兄弟,混哪兒啊?”
“我們都是好青年,不混,而且我跟你也不是什麼兄弟。”許鋒雙手插兜,看著眼前這名留著長發的青年,耳朵上穿了七八個耳洞,穿著也是不倫不類,這模樣許鋒怎麼看都覺得跟一個詞有關,腦殘。
“嗬我草,還真看見狂的了。”
“還愣著幹啥,給我打!”被邢超一拳打碎鼻梁骨的青年抹了一把鼻血,怒從心生。
這四人應該是一個宿舍的,不過對於這種隻會嘴上叫喚兩句的紈絝,許鋒懶得跟他們動手,而且這眾目睽睽的,美女又甚多,他也不想一來就把自己的形象損壞了。
打架可以,但也要打的像那麼回事。
籃球場本來就是相連的,此時這邊傳來了動靜,自然會有人湊過來看熱鬧。
在年輕人這個範疇中,有兩種東西是最能夠引起他們湊熱鬧的欲望。
一是美女,二是打仗。
此時見有人打仗,大姑娘小夥子都圍了過來。
“那穿黃衣服的是誰啊?怎麼以前沒看見。”一名看起來比較壯實的青年指著許鋒道。
“新來的吧,大一的。”
“草,剛來就那麼狂,不怕學生會整他們?”
議論聲此起彼伏,就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三名穿著統一服裝的黑衣黑衣青年走了進來,當這三人出現的時候,看熱鬧都紛紛朝後退了兩步。
其中一名麵色黝黑,跟邢超塊頭差不多的人率先出聲道;“怎麼回事?”
聞言許鋒看了他一眼,隻見在他的胸口處掛著一個小牌,上麵印著他的照片,下麵還有一行小字。
東天大學學生會成員,王山!
學生會的!
許鋒心中琢磨片刻,學生會是什麼東西他知道,在一些大學或是其他院校中,學生會的人有的權利比老師還大。東天大學的學生會,想來更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