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在不知不覺中悄然而至,鹿徵羽站在樓下看著已經露出新芽的樹枝,感歎道,春天來了啊,那麼,一切會不會有了一個新的開始呢?
白聖背著包,悄悄跑到鹿徵羽身邊,準備嚇她一跳。
誰知,“啊!”鹿徵羽先發製人。
白聖站在那說:“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經常這麼幼稚麼!”鹿徵羽不以為然。
“你才幼稚!”白聖說。
“好好好,我幼稚!”鹿徵羽說。
“我說,你是不是剛剛看見我了啊!”白聖說道。
“是啊,好大一坨的,像個大熊一樣!”鹿徵羽說道。
“你這是嫌棄我的意思麼?”白聖說道。
“是啊,好嫌棄的!”鹿徵羽臉上裝著嫌棄的樣子說。
“喲,嫌棄別和我一起走啊!”白聖說道。
“就是嫌棄才要和你一起走!”鹿徵羽說著挽著白聖的胳膊,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討好是不行的,我可要生氣了!”白聖說著。。
“裝傲嬌麼?”鹿徵羽說道。
“是啊,裝傲嬌!”白聖說道。
鹿徵羽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說:“你在裝傲嬌的話,上班就晚了!”
“走吧,一起去Libra吧!”白聖說。
鹿徵羽問:“不等耀一哥麼?”
白聖頭也不回,拉著徵羽走,邊走邊說:“他自己張腿,會去的!”
剛下樓的韓耀一看著空曠的一片,說:“唉,重色輕友啊!”
Libra一切如舊,員工們在各司其職。
鹿徵羽和白聖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討論著古典音樂的曲子。
這時,一個儒雅的男人走進來。
“請問,你找誰?”阿肯問道。
“鹿徵羽在嗎?”那個男人問道。
“你昨天也來過吧!”封Boss說。
“是的,她現在在嗎?”男人問道。
“徵羽,有客人找你!”封Boss喊道。
鹿徵羽起身走過去,白聖跟在她身後。
“你是……”鹿徵羽在腦子裏搜索著記憶。
“常聖林?!”白聖率先叫道。
“白聖!”男人驚奇地叫道。
“好久不見!”白聖熟絡地說道。
“好久不見!”常聖林說道。
“既然是熟人,就裏麵請吧!”封Boss說。
白聖和常聖林找了位置坐下,鹿徵羽坐在白聖身邊,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常聖林,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見過他。
常聖林笑著看著鹿徵羽,說道:“你真的想不起我來了麼?”
鹿徵羽搖了搖頭。
常聖林把袖子挽了起來,手臂上一條長長的疤痕赫然出現。
鹿徵羽愣了一下,又看了看白聖。這條疤痕!!!
常聖林放下袖子,說道:“還是想不起來嗎,那我提示一下,四年前,公交車,有一個醉酒大叔!”
“你是……救我的那個少年?”鹿徵羽吃驚地說道。
封Boss聽到此處也愣了一下。
酒吧裏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沉默著。
鹿徵羽看著常聖林,白聖……不是,他才是,他才是救命恩人,他才是……我一直……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