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ra的生意依舊火爆,在這裏你可以結識朋友、暢談理想。一群孤單寂寞的人聚在一起,也許心就會變得火熱了。
這時,常聖林踏進了Libra。
白聖站在門口堵住了常聖林的去路。
“別怕,我隻不過是送個邀請函!”常聖林說道,笑得和善。
“給我吧,小鹿不方便!”白聖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找的是徵羽,而不是你?”常聖林反問道。
“你我現在是情敵,你又如何能找我?”白聖說。
常聖林從口袋裏拿出兩份邀請函交給白聖,說道:“你還真是雞賊,就怕別人搶了你的小鹿!”
“我不是怕,若真的不是適合,我情願錯過,可她是適合,所以要緊握!”白聖說道。
“你又如何得知她就是適合?”常聖林說道。
“你若連自己的心都不清楚,那麼你和誰都是不適合!”白聖說道。
常聖林笑一笑。
這時,鹿徵羽從台上下來,走到他們麵前說道:“聊什麼呢!”
白聖把她推到一邊說:“去去去,老爺們說話,你少插嘴!”
“爺們?你?”鹿徵羽一臉懷疑地看著白聖。
“怎麼了,不像嗎?”白聖擺出了一個最爺們的姿勢。
“像,像,像!”鹿徵羽捂著嘴笑道。
常聖林看著兩個人,不禁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有夫妻相啊!”
“誰跟她(他)有夫妻相!”鹿徵羽和白聖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完兩人還對視一下,一臉嫌棄對方的意思。
“你看看你,女人臉!”鹿徵羽說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白聖說道。
常聖林笑著看著他們。
封Boss走過來頗為頭疼地說道:“媽呀,又吵起來了?!”
“他們經常這樣嗎?”常聖林說。
“偶爾,偶爾!”封Boss說道,“不過這樣的偶爾可真是覺得好笑!”
“羨慕啊!”常聖林說道。
“羨慕你就去找你一個!”封Boss說。
“喏,心裏的那個人就站在那裏,我又如何在去找別人?”常聖林說。
“那不如存在心裏,留個念想!”封Boss說。
“那麼,我先告辭了!”常聖林轉身出了Libra。
封Boss點點頭。
鹿徵羽伸手說:“拿出來吧,常聖林剛剛給你的東西!”
白聖拿出來,說:“你眼睛還真是尖啊,給你,邀請函!”
鹿徵羽一看,邀請函上寫著“常聖林音樂會邀請函”幾個大字。
“什麼邀請函?”白聖說。
“常聖林要在音樂學院舉辦音樂會!”鹿徵羽說道。
“哦,要去麼?”白聖問道。
“你想回去嗎?”鹿徵羽說道。
“我倒是很想回去看看!”白聖說,“畢竟已經沒有機會在拉琴了,回去看看那也好!”
“那我陪你!”鹿徵羽笑著說。
“你很不想回去嗎?”白聖看著鹿徵羽問道。
“那裏的回憶,很不好!”鹿徵羽說道。
“我呢,是盼望著拉琴,你卻是逃避!”白聖說。
“說真的,我真的與琴為伴,從小到四年前,逃不開也躲不了!”鹿徵羽說,“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在機械的練琴!”
白聖說:“會有的,會找到一個你喜歡的!”
“已經找到了!”鹿徵羽說。
“什麼?”白聖說。
“甜點師!”鹿徵羽說道。
“還真是符合你的吃貨本性!”白聖說道。
“你才是吃貨呢!”鹿徵羽說。
“不是吃貨能吃那麼多?”白聖說。
“吃貨呢,是會吃的那種,我呢,是吃的多!”鹿徵羽說。
“對,你外號‘大胃’!”白聖說。
“你丫的!”鹿徵羽狠狠瞪著白聖。
白聖笑著說:“小鹿,我們回家吧!”
“不回,生氣!”鹿徵羽裝著生氣的樣子說。
“喲,不回也好,燒雞都是我的了!”白聖說道。
“回,回,回!”鹿徵羽說道。
第二天,鹿徵羽和白聖提前到了學校,距離音樂會還有一個小時,鹿徵羽便和白聖一起逛了逛校園。
“變化真大,那時候還沒有這一排樹的!”白聖說。
“對啊!”鹿徵羽說,“四年,足以物是人非!”
“曾經的你是怎樣的呢,小鹿?”白聖說道。
“我啊,沒怎麼樣,每天除了練琴、比賽,再無其他事可做!”鹿徵羽說,“你呢,白聖?”
“我呀,比你好很多,我很懷念可以拉琴的日子,可那已經成了回憶!”白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