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孤獨之人也開始蠢蠢欲動,自從鹿徵羽走後,白聖也成了這孤單人群的一員。每天必到Libra報到
白聖獨自坐在吧台前喝著酒,一個女人走過來和白聖搭訕。
“Hello,帥哥,今天還是你一個人!”那個女人說。
“關你什麼事?”白聖沒有好奇地說道。
“喲,我就是搭個訕,至於那麼火大麼!”女人就勢坐到了白聖的旁邊。
“別在這搔首弄姿的,怪惡心的!”白聖不客氣地說道。
“喂,你怎麼說話呢,怪不得女朋友跑了!”那個女人說。
“滾!”白聖說。
那個女人走後,林盛然坐到了他身邊。
“不是滾了麼,怎麼又厚著臉皮回來了!”白聖說。
“喲,徵羽走了之後,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招桃花啊!”林盛然說
“關你什麼事!”白聖說。
“想知道徵羽住在哪嗎?”林盛然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想!”白聖說。
“徵羽自走後聯係過你嗎?”林盛然說。
“沒聯係!”白聖說。
“她永遠不會再聯係你了,她回到以前的生活了!”林盛然說,“而你根本配不上現在的她!”
“你胡說!”白聖說。
“她現在住在一個你永遠也住不到的小區裏,你高攀不上她!”林盛然說。
“你錯了,小鹿永遠也不會那樣做!”白聖說。
“那就繼續相信著你那盲目的相信!”林盛然說,“但願你別後悔,因為我會和她在一起!”
白聖看著林盛然笑著說道:“你做夢!”
林盛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笑著走開了。
白聖捧著酒杯,陷入沉思,是的,徵羽離開了五天,一天也沒有打過電話過來,她,到底怎麼樣了?或者,真的如林盛然所說忘了我了。
而白聖不知道,徵羽現在被禁足家中,手機也被父母沒收了。徵羽就像是籠中之鳥,失去了自由。
徵羽坐在屋子裏看著書,可從那天回家以後就再也沒碰小提琴一下。小提琴,不喜歡為什麼要繼續拉它?
鹿震回來就問:“今天又沒練琴麼?”
陳靚潔搖了搖頭。
鹿震歎了口氣,說:“她就那麼不喜歡嗎?”
“也許!”陳靚潔說。
鹿徵羽看著那把小提琴,我永遠都不要碰你了,因為不需要,也因為不喜歡。
這時,林盛然敲開了鹿家的大門。
“叔叔阿姨好!”林盛然禮貌地叫道。
“盛然來了!”陳靚潔說。
“叔叔阿姨,我來看看徵羽!”林盛然說。
“徵羽,盛然來看你了!”陳靚潔衝著鹿徵羽的房間喊道。
鹿徵羽應都不應一聲。
“盛然啊,徵羽在,你自己進去吧!”陳靚潔說,“你也幫我們勸勸!”
“好的,阿姨,那我去了!”林盛然走到徵羽房間。
鹿徵羽聽見腳步聲臨近,依舊看著那一頁未動的書。
“徵羽?”林盛然推開門叫道。
鹿徵羽裝作沒聽見,依舊看著書。
“徵羽!”林盛然坐到她身邊。
“來了,隨便坐!”鹿徵羽語氣不是很和善的樣子。
“徵羽,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林盛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