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報了很大的希望,這不是最好笑嗎?”鹿徵羽說。
“我是很認真的,你卻當笑話!”林盛然說。
“白聖也是,你不也一樣把他當作小醜來耍!”鹿徵羽說。
“你的意思你也要這樣做嗎?”林盛然說。
“我並沒有這樣做,你卻做了,你真是有夠卑鄙的!”鹿徵羽說。
“那又如何?”林盛然說。
“我會很討厭你!”鹿徵羽說。
林盛然笑了一下說:“你從來都沒有喜歡我!”
“當朋友而已,如今的你來當我朋友都不夠格!”鹿徵羽說。
“是嗎,那不如我們做情侶如何?”林盛然說。
“你可真愛開玩笑!”鹿徵羽說。
林盛然苦笑一下,果然我不行!
與此同時,白聖躺在床上半夢半醒的,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渾渾噩噩地過了多少天,他很氣憤徵羽爸爸的話,可是他也不能做什麼隻能這麼自虐。
那麼小鹿呢,小鹿她怎麼樣了,他終於回想起來,那天,他甩開徵羽手走掉的那一刻,徵羽好像哭了,她……居然哭了!
“阿聖,吃飯了!”韓耀一喊道。
“不吃了!”白聖說。
“徵羽看見一定會很傷心的!”韓耀一說。
“她不會!”白聖說。
“她怎麼不會!幾天前,我見到秦安,秦安說徵羽的狀態很不好,他比你更折磨自己!”韓耀一說。
白聖看著韓耀一,小鹿她……
“怎麼?要去見徵羽?不可能,現在的徵羽如同籠中的鳥兒不自由!”韓耀一說。
白聖說:“好,我吃飯!”
韓耀一拍著白聖的肩膀說:“你記住,你很棒,你要讓徵羽的爸爸看見,要對你刮目相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白聖點點頭。
此時,鹿家,午飯已經過去,林盛然和鹿氏夫婦坐在客廳裏。
“盛然,你有什麼事?”鹿震說。
“能不能懇請叔叔阿姨把徵羽的禁足解了!”林盛然說。
“不能!”鹿震不假思索地說。
“叔叔,您看看徵羽的樣子,如果在這麼待下去就是抑鬱症!”林盛然說。
“不行,不能放他出去,你覺得他出去還有能回來嗎?”鹿震說。
“叔叔,您好好想一想,這樣下去,徵羽真的會得病的!”林盛然說。
鹿震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
鹿宮之跑到鹿徵羽的房間。
“姐,姐,姐……”鹿宮之說。
“是什麼事?”鹿徵羽說。
“林盛然在說服爸媽放你出去!”鹿宮之說。
“他能有這麼好心?”鹿徵羽說。
“千真萬確!”鹿宮之說。
鹿徵羽看著鹿宮之,林盛然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靚潔開口說:“他爸,我覺得盛然說的很對,你看看徵羽的樣子,整天鬱鬱寡歡的!”
“可是……”鹿震說。
“鹿叔叔,我知道您有顧慮,我向您保證,我會把徵羽帶回來,如果帶不回我願意受罰!”林盛然說。
“好吧!”鹿震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
“我可以去看看徵羽嗎?”林盛然說。
“你去吧!”陳靚潔說。
林盛然起身去了徵羽的房間。
“林盛然,你又想幹什麼?”鹿徵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