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陳靚潔又放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在徵羽的床上。
“又有聚會?”徵羽問。
“是啊!”陳靚潔說。
“我能不能不去?”鹿徵羽說。
“不可以,明天的聚會至關重要!”陳靚潔說。
“媽,您說說怎麼個至關重要法?”鹿徵羽反問道。
“那裏麵有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陳靚潔說。
“那與我何幹?”鹿徵羽說。
“你必須出席!”陳靚潔說。
“我不想去!”鹿徵羽說,“因為很吵!”
“不去不行,你不去的話,就和你爸說!”陳靚潔說。
“好吧,什麼時候?”鹿徵羽問。
“明天上午,記得帶上你的琴!”陳靚潔說。
“這就是說,我要去表演?”鹿徵羽說。
“今天你最好練習一下!”陳靚潔說。
“不練!”鹿徵羽說。
“好吧,怎麼做就看你了,別給我們丟臉就好!”陳靚潔說。
自從上學以後,鹿氏夫婦對徵羽的管教已經很少了,所以現在徵羽很自由,可唯一讓徵羽擔心的就是父母依舊反對她和白聖在一起。
此時,宮之在他的房間裏,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那邊白聖的聲音響起。
“白聖哥,是我,宮之!”鹿宮之說。
“有什麼事?”白聖說。
“明天上午,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鹿宮之說。
“去哪?”白聖問。
“你跟著我就行!”鹿宮之說。
“你都不說你去哪,萬一你是愚人節的玩笑可怎麼辦?”白聖說。
“白聖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的!”鹿宮之說。
“好吧!”白聖答應。
鹿宮之說:“那好,明天見!”說完,掛上電話。
徵羽站在他的房間門口,說:“給誰打電話呢!”
“白聖哥!”鹿宮之說。
“為什麼給他打電話?”鹿徵羽說。
“姐,你不覺得明天就是展示白聖哥的最好時機嗎?”鹿宮之說。
鹿徵羽立刻會意地笑了笑。
“姐,你明白了?”鹿宮之問。
“明白了!”鹿徵羽說。
姐弟二人默契地笑著。
第二天,鹿氏一家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到!”鹿宮之說。
“你有什麼事?”陳靚潔問。
“我得把一個東西給同學!”鹿宮之說。
“什麼東西?”鹿震說。
“作業啊,很重要的!”鹿宮之說。
“好,你快去快回!”陳靚潔說。
鹿宮之與鹿徵羽對視一下後,跑出家門。
而此時,白聖已經在約定的地方等著宮之了。
“走吧,白聖哥!”鹿宮之說。
“去哪?”白聖問。
“我不能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害你!”鹿宮之說。
“那走吧!”白聖說。
會場裏,鹿徵羽安靜地坐在角落裏看著談笑風生的人們。
“小情人!”秦安叫道,“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
“安姐,你怎麼也在這!”鹿徵羽說。
“我們被邀請的!”秦安說,“你呢?”
“我是被爸媽拖過來的!”鹿徵羽說。
“你的那對父母啊!”秦安說,“我真的不能多說什麼,真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