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徵羽剛把店門打開,秦安就一臉愁容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安姐?”鹿徵羽說。
“別說話,沒看見姐正煩著呢!”秦安說。
鹿徵羽看著秦安隻好走開。
“你去哪?”秦安問。
“你不叫我走開麼!”鹿徵羽說。
“過來,陪我坐會兒!”秦安說。
“你又和耀一哥吵架了?”鹿徵羽說。
“是啊,吵架了!”秦安說。
“又因為孩子?”鹿徵羽說。
“是啊,因為孩子!”秦安說。
“你們就不能好說好商量麼?”鹿徵羽說。
“好說好商量,他也要聽才行啊!”秦安說,“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氣人,早知道婚就不結了,他愛找誰找誰!”
“誒,這話可不能亂說,耀一哥要不喜歡你,能心甘情願的娶你?”鹿徵羽說。
“小情人,你知道麼,我們為了生孩子的問題,三天一大吵,天天一小吵的,吵得我都心煩!”秦安說,“我看啊,不能過就離婚吧!”
“秦安姐,你在這說什麼風涼話呢,這婚是你說結就結,說離就離的麼!”鹿徵羽說,“那你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結!”
“徵羽,你怎麼幫著別人說話呢!”秦安說。
“我這是為了你好!”鹿徵羽說。
這時,顏澈澈走了進來,道:“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我天,你有有什麼要谘詢的?”鹿徵羽說,“我幹脆把這改成心理谘詢室吧!”
“我看行!”秦安說,“這位是……”
“顏澈澈!”鹿徵羽說,“前情敵!”
“你說你怎麼介紹個人還帶埋汰人的,前情敵!”秦安說。
“的確啊,前情敵,現在好友!”顏澈澈說。
“得了,就一起說吧,你有遇到什麼事了?”鹿徵羽說。
顏澈澈坐下說:“你說他們腦袋裏都想些什麼啊,今天一個樣的,明天又是一個樣!”
“林盛然又怎麼了?”鹿徵羽問。
秦安看著鹿徵羽說:“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林盛然?”
“就像你一來就要說道說道耀一哥一樣,她一來就是林盛然!”鹿徵羽說。
“林盛然約我周六見麵!”顏澈澈說。
“好事啊,你有什麼可愁得!”鹿徵羽說。
“徵羽,你以你爺們的思想給我分析分析,他這是什麼意思?”顏澈澈說。
“我以我爺們的思想也分析不到,林盛然想什麼。我都好久沒見他了!”鹿徵羽說。
“哦,原來你好久都沒有見他了啊!”顏澈澈說。
“還能怎麼辦,約你就去啊,大不了就一死唄!”秦安說。
“好主意,可是……我怕啊!”顏澈澈說,“如果以前的話,一定會奮不顧身地就去了,現在反倒畏縮了,這就是越長大越膽小吧!”
“我也是,本來想和白聖複合的,可是想來想去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鹿徵羽說。
“你可趕緊複合吧。”顏澈澈說。
“你什麼意思?”鹿徵羽說。
“你這白癡萬人迷,她怕你單身影響她的幸福!”秦安說。
“知道了!”鹿徵羽說。
三個女人湊在一起,三句話不離男人,唉,誰叫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