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汀酒店位於穗成最繁華的市中心,四周交通、購物都很是方便,偏還湊多個鬧中帶靜,是無數外來洽商者及訪問的政府官員的好去處。久而久之,這個酒店也就成了身份象征,能進出的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
當然,在這寸金寸土的穗城,威斯汀卻能占得如此得天獨厚的位置,酒店擁有者的實力愈是不可小覷的。
黑色瑪莎拉蒂以風馳般的速度飛至酒店門口,穩妥停下。男人從容的解下安全帶,俊顏上是一貫的平靜,坐於副架的女人早已嚇的臉色蒼白,卻仍然極力保持著鎮定。
“嚇到了?”平淡的語氣,就像是隨口問出來,並沒有多少關心的成分在裏麵。
“沒有,習慣了!”聞聘兒微微笑道,笑容不如昔日明媚。她清楚,陸靖深不喜歡太過嬌氣的女孩,所以即使真是被他剛才的車速嚇壞了,她也未表露的太多。
“下車吧!”陸靖深推開車門,邁著修長的雙腿自顧向前,將車鑰匙交給早已迎上來的泊車小弟,聞聘兒緊隨其後。
沒有一般男人周到的幫女朋友開車門,沒有一般男人紳士的主動牽起自己女朋友的手,兩個人隻是一前一後,差著那麼兩三步。忽的,聞聘兒小跑上前,主動挽上他自然下垂的長臂,嬌羞的低下頭。
跟在他身邊有六年之久,深知他的脾性,也許他不夠溫柔體貼,也許他不是太解風情,也許他的人生中根本就沒有為女性服務的觀念,但她依然愛的如此深!哪怕清楚的知道,他的心底深深藏著一個女孩,她依舊陷的無法自拔!
“喲,還真是你儂我儂,一下都舍不得分開啊!”停在瑪莎拉蒂屁股後的白色保時捷上,跳出一個俊美男子,跨著長腿追上前麵的兩人,吹著口哨調侃著。
“哥,你真討厭!”聞聘兒有些害羞的瞪了眼追上來的聞經學,白淨的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些許紅暈。
“怎麼?害羞了!六年時間,雖還沒結婚,可也能勉強稱上老夫老妻了!”聞經學揉了揉她的頭發,嘴上雖是不留情的調侃著,可眼底的寵愛是顯而易見的。
“總裁,夫人他們已經在廂房等著了!”大堂經理老遠就看見來人,忙從裏麵迎了出來,恭敬的對著陸靖深說道。
威斯汀連鎖酒店遍布全球,亦是千靖集團的產業之一,而眼前的陸靖深無疑就是酒店的管理者。
“嗯!”陸靖深淡淡應了聲,視線轉向聞經學:“今兒不帶伴,你也敢來?”
“我倒是想帶啊,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那福氣,能把我家這麼優秀的寶貝給泡到手,還死心塌地的啊!”聞經學啐了聲,一副懊惱的模樣。
“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別說我不幫你!”陸靖深扯了扯唇,加快了前進的腳步,眉梢有絲難得的戲謔。
看的聞經學直發寒顫,心裏當下有個撤退的想法,隻是剛抬腳,連身都未轉,前邊又傳來某人幸災樂禍的話語,讓他硬生生的掐掉了想逃跑的念頭。
“想走?也不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陸靖深攜著聞聘兒一直朝前走著,丟下這麼句話也並未回頭,到底是知根知底的好友,很多事情用腦子想就知道。
其實聞經學還真怕像陸靖深說的那樣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是說他會老命不保,而是他家的母親大人會想盡辦法把他困在自家的別墅,然後選一大堆名門淑女供他相親,那感覺就整的跟古代皇帝選妃似的,讓他想起來就陣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