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我扔掉了手中拿著的信紙,穿上鞋子鞋帶都沒有來得及係跑出了宿舍。
信紙緩緩飄落在地上,上麵隻有短短七個字,“你師父病危,速回。”
我叫沈艾宇,今年二十歲,是SC市法律係的一名學生,小時候的我體弱多病,幾次差點死掉,在我五歲那年,我親生的父母看我不好養活加上家裏太窮把我扔到了附近的集市上,一個遊方的道人看我可憐把我帶回了家,收我為徒,教我陰陽之術,將我養大成人,雖為師徒相稱,但我視他為父。
小時候師父說我是陰命,火力低,愛招惹髒東西,所以我經常得病,每個星期師父都要為我去山上抓蛇,讓我用糯米水泡過的蛇擦身,以此來補充陽氣。
我和師父相依為命,靠師父給人看風水驅鬼辟邪為生,跟在師父的後麵學習到了很多東西,雖然從小的夢想就是和師父一樣,做一個道士,但是師父從來不刻意的教我陰陽之術,總是教導我好好學習,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讓我對鬼怪之說深信不疑。
坐在回家的列車上,眼睛看著窗外,那七個字不斷地在我心頭炸開,恨不得馬上飛回到師父的麵前,雖然學校離家不遠,每個星期都放假,但是為了方便我還是每個月回去一次,上月回去的時候見到師父他還是那麼的硬朗,怎麼還不到短短一個月就來信病危了。
一小時後,SC市崇明村。
此時已近傍晚,夕陽如血,遠處房屋煙筒冒出嫋嫋黑煙,慢慢盤旋而上,消失在空氣中。
這是一個經濟很落後的村子,在村子的最東頭一坐木屋孤零零的立在那裏,周圍用泥圈成院子,大門上麵鏽跡斑斑,這裏就是我和師父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跑進屋子,師父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骨瘦如柴,眼窩和顴骨深深的凹陷了進去,和我上個月回家相比判若兩人,走到床頭,看著師傅這個樣子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輕輕地喚道,“師父,我回來了。”
師父慢慢地睜開眼睛,眼神有些發直,好像人剛做完體力勞動很累一般,轉過頭來看著我,“小宇,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師父,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這樣了,得了什麼病,我帶你去醫院。”
師父搖了搖頭,“我大限將至,命已至此,宇兒,為師走後切記莫要行事魯莽,人心難測啊。”說著師父把手從被子裏拿了出來,手中有一張存折和一本羊皮線裝老書。
師父把存折遞給了我,“這裏麵有四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這是為師一生積蓄,雖然不多,但是省著點用應該能讓你上下來大學,師父以後不在了,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了。”
我搖搖頭,拽住了師父得手,“不,師父,我不要你走。”
師父笑著像小時候一樣摸了摸我的頭,“宇兒不哭,多大了都。”說著又把那本老書遞給了我,“這本書留給你,要好好保管,多加看看,上麵記載著很多陰陽道術,對你會有大用處,這本書中隱藏一個巨大的秘密,如能參透其中,當能逆天改命,但是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這本書在你手上,不然會帶來殺身之禍,記住,以後心存善心,繼承我的衣缽,好好修煉道術,除妖降魔,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