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具屍體讓任所扶住,自己撿起來棺材底部的那顆屍丹仔細一看,跟我的那一塊差不多,握在手裏冰冰涼涼的,有些癢癢,我一下子就納了悶了,嚴雪的身子下麵怎麼會有這樣的屍丹?那不成常壽春還活著?沒道理啊,常壽春的肉身都讓林清漪我們倆個給毀了,靈魂也讓那個神秘的黑袍人給打散,可是這塊屍丹又是怎麼來的。
我心裏雖然差不多有了答案,應該還是那個神秘的道士放在裏麵的,但還是拿起來看著鐵柱問道,“大哥,下葬的時候,這個東西是不是你們放進去的?”
鐵柱轉過身子,看了眼我手裏拿著的屍丹,迷茫的搖了搖頭,顯然他不認識這東西,我又看了看棺材裏麵絲毫沒有腐爛的女屍,難道就是這個屍丹產生的效果?就連臉上的疤痕也能愈合的不留痕跡?我又想起來曾經樓煙雨對我說過,這屍丹是個好東西,可遇不可求,越多越好,將來有一天要是能讓秦妞還陽,這東西能管大用處,雖然不清楚這東西的確切來源,但我還是偷摸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娘的,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啊。
這冷天把屍丹貼在身上實在是涼,我把手機隔在了屍丹的前麵,就在這時,扶著女屍的任所突然怪叫了一聲,跳到了坑外,坐著的女屍失去了外力,咚的一聲,又攤躺在了棺材裏麵。
我看著驚恐無比的任所問道,“怎麼了。”
“這......這娘們會動。”任所從地上拿起了一把鎬頭,一隻手指著躺在棺材裏麵的女屍,聽到這話,大秦和另一個村民一下子都把搞把拿了起來,如臨大敵,鐵柱則是直愣愣的看著棺材裏麵的嚴雪。
我掏出避鬼符,拿出火機子點燃,閉著眼睛嘴裏念了一遍避鬼咒。
“嗷。”的一聲尖叫,根本就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我睜開眼睛一看,那個有些膽小的村民已經拿著鋤頭跑了十幾米遠,任所和大秦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眼神驚恐的看這棺材裏麵,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來,隻有鐵柱,盯著棺材,竟然露出了興奮地神色。
我往棺材裏麵一看,也差點沒坐地上,躺在棺材裏麵的女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在夜裏像是鬼火一般,亮的嚇人,就跟活了一樣,那種怨毒已經不能用人類的眼神來形容,真的,一點都沒誇張,看見她的眼睛,心裏就感受到那強烈的怨氣來。
鐵柱沒有害怕,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往前走了一步,“雪兒。”
我拉住了他,盯著棺材裏麵的動靜,這難道是要屍變的節奏?不知道這個屍丹養成的僵屍,沒了匕首的我能不能幹的過這東西,那兩隻眼睛的一直在盯著鐵柱,我們的周圍又刮起了小旋風,昏黃的皮筒手電落在地上,被旋風刮得轉來轉去,而任所和大秦坐在地上隻是慢慢地向後噌,到了我的身後。
“娘的,我怎麼感覺我走哪這個娘們的眼睛都在看著我啊。”任所牙齒打著顫小聲地說道。
“柱,柱子,俺也先走了。”說完大秦下意識的看了眼棺材裏麵的女屍,嗷的一聲,撒腿就跑了。
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大氣都不敢出,過了一會,我看這女屍沒有要動窩的跡象,好像根本就不是屍變,並且眼睛裏的光越來越暗,我摸了摸口袋裏麵的屍丹,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事情,這具屍體能保持埋在地下三個多月不腐爛除了地勢的因素之外,那就是這個屍丹的能量,這個屍丹從嚴雪下葬的那天開始,就被那個道士壓在了屍體的身子底下,幾個月來一直吸收著屍丹的能量,剛才我把這個屍丹從屍體下麵拿了出來,斷了能量,就跟回光返照一樣,把屍體裏剩餘的屍丹的能量也全都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