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花無的言行動作,確實是有些可疑,不過心裏難過的感受卻一點也沒有放鬆,有些失魂落魄的道,“那……那真正的花無呢。”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知道這些狐狸不吃人,但是它們殺人,沒準你妹妹已經被那幾隻狐狸給殺了,嗨,可憐這麼好的姑娘了。”說著色狗還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我他媽掐死你,你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玩應,剛才碰見三尾狐的時候,就他娘的你跑的最快。”說著我雙手卡住了色狗的脖子,給它掐的嗷嗷叫喚。
給了色狗兩下子之後,我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花無一定沒事的,她的身上有蟲子,那蟲子應該會保住花無性命的,想著我稍稍的鬆了口氣,安慰自己不要瞎想,剛才如果真的是花無有點什麼時候的話,恐怕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這些畜生太詭異了,一不留神就會被迷惑,沒準會自己把自己逼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色狗道,“你不跑了麼,咋又回來了,良心發現了?”
“不是,那什麼,外麵都是這村子人的魂魄,已經把這個村子包圍了,用不了十分鍾,就會來到這了。”色狗說著,還眨巴了一下眼睛,學著狼朝著繁星點點半月掛空的天空旺旺的叫喚了兩聲。
我一巴掌呼在了這色狗的腦袋上,道,“叫喚你妹,怕它們來的慢啊,你安靜的呆一會,我恢複一下。”說著我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念著者字決,慢慢的把自己身體上的傷口的疼痛壓下去。
“放心,就這幾隻小鬼狗爺我還真不放在眼裏,一會都用不著你出手。”色狗嘟囔了幾句,我也沒有理它,從剛才碰見三尾狐嗷的一聲撒歡跑的比兔子還快我就總結出了一個道理,這狗不光色,還不靠譜。
“誒,這是個什麼東西。”色狗又用那破鴨嗓子叫喚道。
我被吵的心煩意亂,剛剛要壓下去的疼痛又湧了上來,睜開眼睛道,“社會我狗哥,你老實呆一會,不然一會咱倆都得交代這。”
“不是,你看看,這是啥,還挺硬。”色狗頭也沒抬,用爪子在那隻死狐狸肚子裏挖來挖去,從他的爪子當中,傳出來了金屬的聲響。
我好奇的探起頭,後背的傷和肩膀的傷讓我疼的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別叫的那麼淫蕩,把裏麵的衣服撕成條,我給你舔舔,一會就好。”色狗還用爪子在狐狸的肚子裏來回巴拉著。
“在撕我就撕外套了。”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走到那個狐狸的旁邊,奈何我鼻子在不通氣,也聞到了一種讓人作嘔的騷臭味兒,我不知道狐狸的血是什麼顏色,可是這隻狐狸的血的紅,是淡紅。就跟西紅柿的汁似的,還摻雜著綠色,也不知道誰給這色狗的勇氣,能讓它把爪子伸進去搗鼓的不亦樂乎。
我皺著眉頭湊了過去道,“你又幹嘛。”
“胃裏有東西,你看。”說著色狗把爪子拿了出來,爪子的黃毛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