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狗也沒在墨跡,我們倆個風風火火的跑到了蜀山山頂,一看,眼睛都傻了,幾個身著白衣的蜀山弟子拿著水桶刷洗著地麵,山門上的蜀山大牌子也被摘了下來,門口的柱子上,布滿了刀口,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血跡,最讓我驚訝的是,門口擺著招魂幡,孝帶子係在柱子上隨風飄揚著。
我心裏一驚,不會是我老丈人讓人幹死了吧,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緊跑了兩步,拉住一個正在拿著水桶刷地麵的蜀山弟子問道,“怎麼了,誰沒了。”
那蜀山弟子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通紅,二十五六歲的漢子竟然像個小孩似的抽泣了起來,這一下子給我整的有點不知所措,我不就拉你一下嗎,你哭啥。
“大,師兄,沒了。”這青年弟子斷續的說道。
我腦袋嗡的一聲,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你說啥?”
這時候兩邊的幾個人也都跟著哭了起來,我用力推了一把眼前的青年,搖著頭,“別開玩笑,別跟我開玩笑。”說實話,我認可聽見的是秦陽死了也不願意聽見林青漪死了,林青漪去送秦妞了,他離開蜀山了,就算昨晚上有人攻擊蜀山,林青漪也不在這裏,他怎麼會死了呢,他在騙我,在跟我鬧。
“你他媽說話啊,你告訴我你跟我鬧呢,哭哭啼啼的幹個啥。”我瘋了一樣的搖晃著這個蜀山弟子的肩膀,“草,兄弟,你別拿我開玩笑,我心髒不好,你快點說。”
“兄弟!”一個響如洪鍾的男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身一看,森林狼胳膊上纏著紗布,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我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拉住了森林狼的胳膊,嘶吼道,“大哥,大哥,你快告訴我林青漪哪去了,他們騙我呢對不對,你說話啊。”
森林狼緊緊攥著拳頭,用力的打了一下門框,木製的柱子發出了哢嚓一下的聲響。
看見森林狼這個表情,我一下子就安靜了,往後退了兩步,腳絆在了台階上,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幾個蜀山弟子趕忙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我抹了一把磕壞了的嘴角,用著沙啞的嗓音問道,“秦陽呢,有事麼。”
“病倒了。”森林狼看著我道。
“告訴我怎麼回事......”
三分鍾後,我咧著嘴,笑嗬嗬的轉身下了台階,一步一步走的那麼蹣跚卻又那麼堅實,腦海裏環繞著林青漪和森林狼的對話。
昨天下午,林青漪撥通了森林狼的電話。
“大哥,我需要你的幫助。”
“怎麼了?”
林青漪在電話另一頭,愣了好一會說道,“幾個靈異門派準備圍攻蜀山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些,好像是一個叫劉崇修的人聯絡的吧。”
“大哥,蜀山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那一戰之後,蜀山實力大減,早已不如從前,什麼小嘍囉都想過來踩一腳,我知道你和師父的恩怨,也知道現在你的處境不妙。”
“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吧,我過去和他們說說也行。”森林狼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