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你呢?你聽到沒有,夕兒答應做我的女人了,做我蒙銀宗的女人。哈哈哈”
聞者臉色大變,色如豬肝,腦袋一片空白,隱隱傳來的便是她心碎的聲音;她緊握指寇,貝齒緊咬朱唇,眼裏泛著晶瑩的淚花,霧氣頓生。
可心無法像清兒一樣若無其事的站著這裏看著她們兩個情意濃濃,她拔腿就衝了出去,她的心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壓抑的無法呼吸。
“啊啊啊.....”一陣恨意綿綿的嘶喊自夕之園傳來,雲可心怒瞪著一雙杏眼,娥眉怒皺,心裏的妒火一觸即發。
她怒拔揮劍,將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發泄到無辜的花兒身上;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百花很快就被雲可心給斬得殘花敗落。
她雙眼怒視百花,眼中布滿狠戾的殺氣“你為什麼要回來,你做你的南王妃,我做我的蒙夫人,可你偏偏要回來把我的人生攪得一塌糊塗,顏夕,我恨你,恨你....”喊聲響徹山穀,不絕於耳。
“蒙大哥,可心對你的愛你怎麼就看不到,看不到呢?嗚嗚,蒙大哥你是我可心這輩子認定的男人,任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像是對著天發著誓言一般,雲可心聲淚俱下的哭泣著,前胸因重重的喘氣而劇烈地起伏不斷。
……
“蒙大哥,可心她……她沒事吧。”一想到可心顏夕又覺得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橫刀奪愛在先。
“夕兒,我一直就把可心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愛與不愛與你的出現無關,感情的事從來就由不得自己。就像我從第一眼看到你之後,我的心就注定由不得自己了。”一雙銀色眸子深情的注視著顏夕,他給的愛一直就是這麼堅肯。
聞者欣慰不已。
……
南王府內大夫正在為南宮冥把摸著脈搏。
“大夫,王爺怎麼樣了,可有大礙。”洛辰與杏兒雙雙問道。
“唉,王爺這是心病,老夫開幾味安神養元的藥給王爺調理調理,但是藥終究治標不治本,心結易結亦難解,解鈴還須係鈴人。”大夫不禁搖頭歎惋。
“王爺患的究竟是什麼病。”見王爺如此,洛辰著實不忍心。
“王爺患的乃是相思病,王爺的病也隻由南王妃顏夕才可以治的好,如果王爺自身意誌不強的話,恐怕後患無窮,必然會元氣大傷,常年臥病不起。”
“相思病,南王妃,”洛辰喃喃語噫。
“大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不禁憂上眉梢,扯了大夫的衣袖咄咄逼問。
“其一,讓顏王妃為他解開心病,其二,靠王爺自己的意念。不然別無他法,洛大人,若是無其它的事老夫先行告退了。”
聞者頹然的鬆開了雙手。
“有勞大夫了,杏兒送大夫。”洛辰示意杏兒送走了大夫,他焦急的房子裏踱著步子。
卻見南宮冥伊伊啊啊的想要表達什麼。
“王爺,有何事要吩咐。”
“洛辰,吩咐下去,夕兒寢房內的東西任何人不得擅自動用,命杏兒負責看管夕兒的寢房。”說完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洛辰遵命,王爺,你自身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南王妃,勸王爺還是盡早把她忘了吧,如今弑君的計劃還被擱在一旁,何時才可以動身?”
“夕兒不在本王身邊弑君與本王又有何意義,但是本王不會讓擁戴我的眾臣失望的,本王現在心亂的很,暫且就先擱一擱吧;洛辰,本王患病之事切不可泄露出去,明白嗎?”
“是王爺。”
沈蘭熏好幾次都鬧騰著要把顏夕的寢房收了,都被洛辰以王爺之命攔了回去。
氣急的沈蘭熏躍躍欲試了幾次皆失望而歸。人走了還鬧騰,真不知道王爺還留著她的臥房做什麼。
然好歹人已經走了,沈蘭熏眾使有再多的理由也沒法鬧騰起來。她堂堂丞相府的千金何須跟一個空房子較勁呢?如此想著沈蘭熏心裏寬慰多了;隻是近來王爺不知怎麼了,什麼人都不肯見,連自己也不例外,除了他的親信洛辰和那個賤婢的丫鬟杏兒,這是為何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又是和那個狐狸精有關。”沈蘭熏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