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這鶴頂紅小女子替他喝了可好(1 / 2)

南宮冥滿目猙獰,一心想要將玉壺裏的毒酒往蒙銀宗嘴裏灌。

突然一陣狂風鄒起,飛沙亂舞,一時迷住了南宮冥的雙眼,他使勁的搖著頭,不自覺的微閉著眼睛,鉗製著蒙銀宗的手也不自覺的放鬆了些許。

一曲琵琶聲樂聲聲響起,餘音繞梁,悠揚動聽;一男子青絲墨染,隨風飄逸;眸子深邃幽藍,俊逸非凡,渾身上下散發出仙人的骨氣,他冷然專注於自己所彈奏的琵琶聲樂之中。

“大膽狂徒,竟敢攪合寡人的好事。”

一陣清新淡雅的蓮香撲鼻而來,一身著嫩黃色紗裙的女子妖嬈而至,隻見她輕紗蒙麵,姣好的麵容若隱若現;眉間的蓮花胎記渾然天成,熠熠生輝,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愧,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風輕輕地吹起女子的麵紗,忽的又飄落下去。“夕兒。”南宮冥和蒙銀宗幾乎同時驚呼。

但是很快他們就雙雙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剛才匆匆一瞥根本來不及看清女子的真實麵容,隻是覺得神情氣質都與顏夕特別相像。

“聖女。”很快蒙銀宗想到了古書記載有:眉間蓮花胎者,乃天賜聖女也;古書有雲:得聖女者,得天下也。蒙銀宗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興許是自己太想念夕兒了,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更何況夕兒現在惡疾纏身,又怎會有如此好聞的體香呢。夕兒,你究竟在哪裏?你過得好不好?蒙銀宗淒然的耷拉著腦袋,更壞的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夕兒,是你嗎?”南宮冥癡癡的喃喃自語。與蒙銀宗想的一樣,現實讓他否認了眼前的女子就是顏夕,隻是她的神氣與夕兒太像了,一股壓抑已久的思念之情洶湧而至。

隨著悠揚的琵琶聲樂,她纖腰慢擰飄絲絛,輕旋舞動曼妙身姿;似一隻蝴蝶,似是一片落葉空中搖曳,似是叢中的一束花,隨著風的節奏扭動;萬般風情繞上眉梢,一曲結束,她玉手輕執手腕間的淡綠色絲帶,轉瞬間絲帶飛出纏住了南宮冥手中的玉製酒壺,指尖一勾,絲帶纏著酒壺迅速收回,酒壺穩穩當當的落入了她的纖纖玉手。

手執酒壺,嫋娜的邁著蓮花步子道“皇上,這鶴頂紅小女子替他喝了可好。”眼角媚笑嫣然,話語一落,玉手輕挽麵紗仰頭痛飲。

“不要,那是毒酒。”南宮冥來不及阻止,眼看著毒酒已經被她盡數喝下,心裏是疼惜,是懊悔,疼痛壓抑,心疼的如同萬蟻嗜心。

“乓鐺。”玉壺被顏夕甩落在地,餘留的一點酒液溢出玉壺,淌在地麵上“吱吱”的冒著白色泡沫,可見這鶴頂紅的分量下的不輕。她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道“好酒,就是量少了點。”

毒酒已經被顏夕全數喝下,可是她卻一點中毒的反應也沒有,南宮冥欣慰之餘懷疑是不是洛辰買的假**,但是看到地麵上的白色泡沫他立即否認了這個猜想,這個女子不會是夕兒的,那麼她到底是誰,來這裏的目地是什麼?

“何方妖孽,報上名來,寡人饒你不死。”南宮冥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