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
“你給我住嘴,我恨你入骨,你有必要叫的這麼親昵嗎?”顏夕憤憤的打斷了白尋真的話。
“你!”白尋真終於生氣了,他弓弩著唇角,怒瞪著雙眼,用手指指著顏夕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哈......偏偏我就不喜歡喝敬酒,怎的?你倒是讓我嚐嚐這罰酒的滋味如何?”顏夕輕蔑的湊近白尋真緊緊的盯著他的眸子語藝般的說道“反正跟著你來了,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言罷,她輕靈的轉身離開了白尋真的懷裏。
白尋真怒氣騰升,“好,今日就讓你嚐嚐我白尋真的罰酒,反正橫豎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他拋下這麼一句話,就緊緊的追上了顏夕,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白尋真,你這個魔頭,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放開我。”顏夕雙腳及其不安分的踢打著。
白尋真完全不理會顏夕的叫吼,一路抱著顏夕快速的走進了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
“砰!”他重重的將顏夕摔在床榻之上。
“啊!”顏夕的腰肢被生生的擱痛了,她皺著眉頭,滿臉吃痛的表情。
“怎麼了?可是閃著哪裏了?”白尋真關切的幫她揉了揉腰肢。顏夕觸電般的閃開躲到一邊。
此情此景,顏夕忽然覺得異常的熟悉,好像在哪裏發生過一模一樣的情景。顏夕愣了愣神,忽然腦海裏冒出了一個人“南宮瑾”當朝先皇,慘死於南宮冥手下的南宮瑾。
顏夕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忽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忽略了他的容貌,雖然有別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大體上覺得他和南宮瑾十分神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顏夕搖了搖頭,立馬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的南宮瑾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會是南宮瑾的,況且聽說南宮瑾死的相當慘,據說他的胳膊和腦袋都已經被南宮冥給砍了下來,就算是華佗在世,他也斷然不可能活的了的。
“顏兒,你在想什麼呢?這般的出神。”、
顏夕恍然的看著眼前這張越來越熟悉的臉,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很像那個慘死南宮瑾,“你跟南宮瑾有什麼關係嗎?”顏夕促不及訪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尋真,淡漠的低垂著眼瞼,沒有回答顏夕,半響不出聲,莫非他真的和南宮瑾有瓜葛,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南宮瑾,那麼他所做的一切就不難想象了。
“你想聽真話嗎?”白尋真冷然的看著顏夕說道。
“嗯。”顏夕堅肯的點了點頭,難道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可是他的雙臂和頭顱早就被南宮冥給砍了下來,不管怎麼樣也無法想象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