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你究竟是誰(2 / 2)

“這個鳳釵你還認識,我就是靠它堅持到現在的。”白尋真淺笑著伸手拿起鳳釵,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然後又將鳳釵湊近自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嗅,模樣陶醉不已。

“夠了,你這樣算什麼?你對的起死去的清兒嗎?枉我還讚歎你對清兒的一片癡情,卻不想全都是惺惺作態的模樣。”顏夕憤憤然的搶過白尋真手裏的鳳釵,一把仍在了床榻之上。

“怎的?吃味了?女人如衣服,不就是區區一個清兒嗎?那又如何,在我眼裏任何女人都及不上你的萬分之一。”白尋真說著深情的望著顏夕。

“哼!好一個女人如衣服,白尋真,那我就告訴你,我顏夕是你穿不起的衣服。”顏夕毫不避諱的譏諷道。

“顏兒,我不是說你,在我眼裏,你跟她們都不一樣,她們都是衣服,可你不是。”白尋真慌忙的解釋。

“夠了,你不需要跟我解釋,要知道,你的解釋就像白紙一般蒼白無力,因為我心裏沒有你,你再怎麼解釋都是多餘的,我對你除了恨就隻剩下恨。”他當初可以狠心的殺了可心,現在怎麼還有臉來祈求自己的一點點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顏兒!”白尋真一把板過顏夕的肩膀,微微怒視著顏夕。

“南宮瑾!”一想到可心的慘死,顏夕的心情就想火山爆發一般,急切的想要將眼前的人殺之而後快。

“南宮瑾已經死了,以後不可以叫我南宮瑾。”對於白尋真來說,提到南宮瑾三個字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一段洗刷不了的屈辱史,他不許任何人再提到這三個字,他現在就要用白尋真的身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江山,還有美人......

顏夕氣憤的一把將他的手打開,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管你叫阿貓阿狗的都與我無關。”

“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告訴你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我。”白尋真被顏夕氣的怒瞪著雙眼,呼吸也瞬間變的急促了些。

“哦,你咬啊,隻求你一口把我咬死給個痛快,莫不要像對待可心那般折騰我,那我就得下跪磕頭給你謝恩了。”顏夕輕蔑的斜視了他一眼,完全無視於他的憤怒。

白尋真顫顫巍巍的瞪著顏夕,手指不住的指著顏夕,弓弩著嘴憤然的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天生我就不愛吃敬酒,就愛吃罰酒,怎的?”

她這似乎完全是在玩火zi焚,罷了,反正也沒想著要活著回去,羊入虎口,命運如何,用後腦勺都想的到的事。

“好,那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嚐嚐罰酒的滋味。”

白尋真似乎徹底的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惹怒了,好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