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繼續全神貫注的往杏兒腹中注入光束。
顏夕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居然要杏兒的腹部開裂她才能將孩子生下,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如此非人的疼痛,杏兒能承受得了嗎?
顏夕眉頭緊皺,憂心切切的望著床榻上的杏兒。隻見她雙目仍是緊閉,然而眉頭卻微微的皺起。
但見她滾圓的腹部,已經占據了她身體的三分之一。
再這樣下去杏兒回死嗎?
顏夕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啊!”杏兒突然撕心裂肺的慘叫出聲!
“杏兒,你怎麼樣了?”顏夕心切的上前抓住了杏兒的手。
杏兒突然間奮力的抓緊顏夕的手,眉心緊皺,表情弓弩,神似非常痛苦。
“啊……“緊接著杏兒便接二連三的嘶吼著。
她的指甲已經深深的掐進了顏夕的手腕裏邊。
被杏兒掐過的地方已經在顏夕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子。
隻要能減輕杏兒的痛苦,無論如何顏夕都可以忍受,所以顏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杏兒抓下一道一道的抓痕,她依然緊緊的抓著杏兒的手不放鬆。
杏兒額前的川字越來越深,她的表情越來越痛苦。
緊接著杏兒開始瘋狂的扭動的自己的身子,同時還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嘶吼。
顏夕再也看不下去了。
“住手!”她不顧一切的上前將白衣女子的雙手抓住,阻止她繼續對杏兒施法。
“聖女,不要意氣用事。”白衣女子被顏夕束縛了雙手,頓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屋內頓時聲歇風止,杏兒終於安靜了下來。
顏夕望著杏兒憔悴不堪的模樣,心中揪著疼痛,她隻是一介凡人,哪裏經受的了這樣的苦痛。
“繼續這樣下去她會痛死的。”顏夕仍然抓著白衣女子的手不放。
“即便是這樣,這也是她必須要經曆的。”白衣女子不依不饒的回話。
顏夕錯愕的抬頭望著她:“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減輕她的痛苦嗎?難道就讓她白白的受著著非常人能承受的痛苦嗎?“
“辦法自然是有。”白衣女子悠悠然的說道。
“什麼辦法?”
“我可以給她服用假死藥,這樣便能減輕她的痛苦。”
顏夕心中頓時覺得窩火,她明明有辦法可以讓心兒減輕痛苦卻不使出來,這是何意。
“你為什麼不早一點提出來,你明明有辦法可以讓心兒減輕痛苦的,為什麼要在我苦苦的逼問之下才肯說出來。”顏夕淩厲的步步詰問。
白衣女子下至床榻邊上,不以為然的回答道:“假死藥固然能減輕她的痛苦,但是也有風險,若是用的不好假死便就會成了真死。”
聞者腦袋一懵,假死變成真死,那麼這假死藥到底該不該用。
顏夕呆愣在原地一聲不響。
白衣女子又兀自開口道:“杏兒若是死亡,這腹中的孩子亦難以存活。”
母子性命關聯,這可如何是好,既不忍心看著杏兒受苦,又不敢輕易使用假死藥。
顏夕麵色躊躇不已,她抱著雙手來回的踱著步伐,心中難以下決定。
“聖女,你自己仔細掂量一下後果,這假死藥,你是用還是不用,我自然是隨你的意見。”
白衣女子見顏夕難以做決定便在一邊提醒著。
顏夕錯愕的抬眸,突然心生疑惑:“魂蓮花,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定決心要幫助我,要救回千尋的?”一時心切,顏夕竟然把這個問題給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