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換人(1 / 2)

“劉禦醫,你看看愛妃的病怎麼樣了,要不要緊。”蒙銀宗一臉關切的望著床榻上麵容憔悴的阮貴妃,心中疼惜不已。

劉禦醫聞言敢,趕忙上前弓手說道:“回皇上的話,娘娘她心力交瘁,加上冷宮中環境惡劣,所以才會染上風寒,從即日起,娘娘便要好生的臥床歇息,不能隨意亂動,臣再開些養神去寒的藥,給娘娘服下之後,娘娘才能盡快的恢複過來。”

蒙銀宗地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照你如此一說,愛妃腹中的胎兒會不會受到影響?”

“請皇上恕臣直言,娘娘一貫眼尊處有,鮮少受冷宮那樣的活罪,所以此次的病況必須的小心的醫治著,並且待娘娘醒來之後要做盡可能的逗娘娘開懷,如此才可盡量的減少疾病對胎兒的影響。”

“行!朕明白了,你且去將藥方開來吧!”蒙銀宗說著揮了揮手示意劉禦醫前去開藥方他自己則在思量著如何逗阮貴妃開懷。

很快他便想到了完全之策,既能都阮貴妃開心又能惹的顏夕失望的事情,他似乎在想象著當事情發生以後顏夕那絕望的眼神,那個自己曾經深深愛著的女人如今被自己打擊的受傷模樣越是殘忍,他便越是開懷,如此他倒是很期待阮貴妃可以盡快醒過來。

想著想著目光便落在阮貴妃身上愣愣的發呆。

此時的顏夕受衛將軍的邀請已經在軍營裏麵與大家一起喝著慶功晚宴。

這是軍營裏邊自己私設的慶功宴,慶功宴很簡單,隻是擺了幾道菜,更多的是白了許多酒,然後大家圍在一起把酒言談,士兵們隻要有了酒一個個便都是不勝歡喜。

軍營裏麵私設的慶功宴同宮中的宴會格差很大,基本不是一個檔次,但是士兵們的氣氛卻很是高漲。大家喝的是不亦樂乎。

顏夕隻是默默的看著他們喝酒,隨後便悄悄的出來,望著前邊不願處的芙蓉殿,雖然深夜漆黑,但是接著朦朧的月光嗎,依然能見著芙蓉殿的豪華與氣派,這芙蓉殿的表麵風光殊不知殘害了多少老百姓,有了建造芙蓉殿的銀子都可以夠免去老百姓好幾年的賦稅了。

花了銀子不說,就是建造芙蓉殿亦是讓老百姓們受了不少苦頭。

此番若不是自己出手相處,這芙蓉殿想要竣工怕還是遙遙無期,老百姓害的繼續遭受殘害。

蒙銀宗究竟是不能做一代明君,他未能幫老百姓謀得福利,以前看他是重情重義的,現在的蒙銀宗她是完全看不懂了。

昨日聽宮人說是蒙銀宗急匆匆的來尋自己有事,又是將阮貴妃打入冷宮什麼的,她當真是以為蒙銀宗回心轉意了,卻不想他是本性難改,不但不來尋自己說明一切,還將她給接回了冷宮,接下來便是要召回那些被分配下去的秀女了吧。

顏夕想的沒錯,第二日便聞見風聲說是被分配下去的秀女們已經被全數召回去了。

果然還是改不了了,罷了以後便隨他怎樣吧,他的事情如今她顏夕是管不了了,她也是乏了不想去管了,索性就由他去吧。

昨日晚上顏夕喝了點酒,導致第二天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從醒來顏夕便一直神情倦怠的仰躺在床榻上,半天都不想起身。

金鎖端來早點之後伺候顏夕使用了早餐之後,顏夕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顏夕聞見金鎖慌慌張張的從外麵進了屋子。嘴裏還簌簌叨叨的說著什麼動靜很大。

所以她一進屋便將顏夕給驚擾了。

顏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稍有些慍怒的望著金鎖,那眼神似乎是在責怪金鎖竟自己吵醒,壞了她的美夢。

可眼尖金鎖那表情不甚愉快好似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顏夕不由壓下了心中的慍怒,柔聲問道:“金鎖怎麼了,你怎會是這樣的表情。”

一聽見顏夕開口說話,金鎖瞬間便像打開了話甲子一般滔滔不絕的開始傾吐苦水。

見著金鎖那模樣顏夕不覺擰眉噗笑出聲。

“娘娘,您還笑的出來,奴婢現在是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說著便嘟囔著雙嘴,模樣極是委屈。

“何時讓你如此委屈,快快說來,本宮來好好的開導你。”顏夕睜著清涼的雙眸認真的看著金鎖。

金鎖見著顏夕那模樣心中又突然不忍心說出口,她方才所見所聞都是在替顏夕打抱不平。

所以金鎖愣愣的抓著顏夕的手,半響都沒有開口說話。

“金鎖,你怎麼了今天不對勁啊?”顏夕探究的打量著金鎖,不明白眼前的人憂心何事?”

“娘娘!”金鎖沉聲喚著,繼而說道:“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去禦膳房去碰見什麼了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