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鎖算錯了,她以為自己這樣做蒙銀宗便會饒了她,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蒙銀宗思想已經又被白尋真所控製,所以現在的他哪裏會將半點人情味,他不喜歡的,不開心的,便就是一個殺字。
蒙銀宗一把將金鎖正在扇著巴掌的手攔了下來。
金鎖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誰料蒙銀宗迅速的將金鎖的手甩到一邊,然後伸出他的手掌一把掐在了金鎖的脖子上。
金鎖頓時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艱難的拍打著蒙銀宗的雙手。
可是嬌小柔弱的金鎖哪裏會是蒙銀宗的對手。
蒙銀宗用手掐著金鎖的脖子緩緩的舉向高空。
金鎖整個身子便懸空在半空之中,栓趕腳不斷的撲騰掙紮著。
她咿咿呀呀的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屋子裏的下人們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看著蒙銀宗掐著金鎖的脖子,一個個彎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金鎖被蒙銀宗掐著,他蒙銀宗是當今的皇上,誰又會有那個膽量去阻止蒙銀宗繼續傷害金鎖。
金鎖此時已經滿臉憋的通紅,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弱。她感覺自己隨手都有可能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再用餘光撇了一眼床榻上的顏夕,此時仍然是昏迷不醒,所以指望著顏夕救治自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金鎖越來越虛弱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皇上!您在做什麼,放開金鎖!”正當金鎖慢慢閉上眼睛的時候,冷千尋與洛辰他們一道趕來迅速的上前阻止蒙銀宗的所作所為。
蒙銀宗突然鬆開了自己的手,金鎖咻的一下從他手上摔落下來,冷千尋順勢將金鎖接住了,這才避免了金鎖摔在地上。
金鎖白皙的脖頸上已經被蒙銀宗掐出了一道顯目的傷痕,慶幸的是金鎖得到了及時的搶救,蒙銀宗並沒能將金鎖掐死。
金鎖心有餘悸的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活著。
可是蒙銀宗若是真的要責怪自己的話,他大可以判罪於自己,金鎖不安的朝蒙銀宗望去,隻見蒙銀宗雙手捧著腦袋,神似痛苦的模樣。
“皇上,你怎麼了?”洛辰關切的上前詢問。
蒙銀宗卻一把將洛辰推來然後迅速的朝門外跑去,恰巧撞上了正好趕來的劉禦醫。
劉禦醫一臉自責的哈著身子向蒙銀宗致歉。
然而蒙銀宗卻頭也不回的跑開了去。
冷千尋循著蒙銀宗遠去的方向,目光久久都未收回,他總覺得蒙銀宗哪裏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具體是哪裏怪了。
總而言之,冷千尋覺得蒙銀宗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金鎖見是禦醫來了,便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拉著禦醫便上前幫顏夕瞧病。
禦醫抓著顏夕的雙手把摸的一陣子之後便提筆寫下了一道方子。
“禦醫聖女她沒事吧。”說話的是蓮花,她端坐在顏夕床榻前用毛巾幫顏夕擦拭著額頭。
“是呀,禦醫聖女她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冷千尋亦是擔憂著顏夕的病情。
禦醫提筆寫下一道方子之後才回答道:“娘娘身子並無大礙,隻是心病淤積,日後需要多多開導娘娘,讓她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才是。”
“唉!”金鎖聽禦醫如此一說由衷的哀歎出聲,顏夕也想不去想那些事情的,可是蒙銀宗總是有意無意的便要挑起一些事情來徒惹顏夕傷心,若是想顏夕不去想那些不開心得事情恐怕很難。
冷千尋結果禦醫手中的藥方,即刻便命令下人們去照著藥方抓藥煎藥給顏夕喝。
未過多久,藥便已經熬好了,顏夕服下藥之後大約過了幾個時辰便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一醒來她便又想起了竣工大禮上的事情,遂眼眸即刻便暗淡了下去。
可是隨後她又想到了自己明明想好了要問蒙銀宗關於蘇公公的去向的,可是方才她一氣之下便跑了出來,愣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顏夕隱隱約約的覺得蒙銀宗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並且她的自覺告訴他蒙銀宗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而且她還感覺蘇公公一定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
“娘娘,你可醒了,可是急死奴婢了。”顏夕一睜開眼睛金鎖便興奮的上前抓了顏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