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來不及看身後的人是誰,便噗通一聲跳進了水中將那塊破布拾起,因為她感覺那破布裏麵寫的事情是自己想知道的,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看完這布快便掉進了水裏。
“娘娘!”金鎖在岸邊驚慌失措的呼喊著。
她萬萬沒有想到顏夕竟然會自己就跳進了湖裏。
慶幸的是顏夕會遊泳,所以金鎖隻是慌了那麼一下便不再驚慌了,隻是她不明白顏夕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跳進湖水裏麵去。
不久之後顏夕抓著那塊破布遊上了岸邊,可是待她將那破布展開之後發現那上麵的血字已經完全模糊了,就連自己剛才看過的地方的看不出來了。
她細細回想著那破布中蘇公公所寫的說他沒有信心能回來自己身邊,難道是蘇公公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
可是現在那上麵的字已經被水泡的模糊了,而當事人蘇公公和李公公都已經死去,現在自己要怎樣才能得知蘇公公寫的究竟是什麼。
顏夕頹然的垂下自己的雙手,這才開始尋思著剛才將自己撞了的人,抬眼卻看見阮貴妃一臉挑釁額的朝自己看來。
看她那眼神,顏夕怎麼都覺得她是故意的。
於是顏夕氣不打一處來的衝上前厲聲怒問:“你方才是什麼意思?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恰巧這時候,蒙銀宗亦一道趕來了。
阮貴妃立馬變換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樣:“皇上,臣妾方才真的不是故意撞到姐姐的。”
蒙銀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腦袋說道:“顏妃方才朕也瞧見了,阮安妃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為難她了,更何況方才是你自己跳進水裏去的,而且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不是一塊破布嗎,怎麼會讓你毫不猶豫的就跳進水裏麵去了呢。”
顏夕忍著心中的怒氣佯裝風平浪靜的說道:“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臣妾又怎會同阮貴妃一般見識。”說完之後甩頭便離開了。
顏夕手中始終都捏著剛才那一塊破布,心中怎麼也想不明白,那軟貴妃怎麼這麼巧就撞上自己了,莫非她是故意的,可畢竟自己沒有證據,不可能就這樣冤枉了她。
金鎖一路尾隨在顏夕身後,不明所以的詢問:“娘娘,這麼冷的天,您方才為什麼要跳進水裏呢?”
顏夕縮了縮身子道:“這個回去再同你說,本宮突然覺得有些冷了,快些回宮吧。”
“是!”金鎖聽顏夕這麼說,心中縱是再好奇也不再詢問什麼。
回了屋之後顏夕第一時間便是將自己濕透的衣服換了下來。
一身幹爽了之後顏夕才想起來明日便是皇上所說的選舉皇後的時間。
隻是她不明白蒙銀宗為什麼要定那樣的規矩,他自己心中想選誰為皇後便選誰就是了,還要定什麼投票選舉。
此時金鎖端著剛煮好的薑湯進來放置在紅木圓桌之上:“娘娘,你今日下了水喝點薑湯去去寒氣吧。”
顏夕微微點頭之後,便端著薑湯慢慢的飲用。
“對了金鎖你幫我去準備一下明日選舉之事吧。”
“是娘娘。”聞聲之後金鎖便福身退了出去。
入夜涼意重重,顏夕不會變困頓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大早便被金鎖叫醒了。
顏夕睜開朦朧的雙眼:“現在什麼時候了?”
“回娘娘,已經是辰時了。”
顏夕微微撫臉,懶懶的起身:“這個時辰皇上選舉皇後該要開始了吧?”
“正是呢,娘娘!”說著便命一旁的侍女們將早早就準備好的衣物端了上來。
不肖會顏夕便披上了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以顏夕這樣的容顏即便是何種裝束出場便能豔壓群芳。
隨後顏夕帶著幾個隨身侍女便朝龍衍殿行去。
正出門卻發現蒙銀宗的隨身女官款款而來,嬌俏的女子見了顏夕之後微微福身便道:“娘娘,選舉馬上便要開始了,皇上特命奴才來迎接您。”
顏夕看著眼前的女官,卻不知如何稱呼對方,便道:“你是皇上的貼身隨從,本宮要如何稱呼你。”
女子嬌小的櫻唇微微輕啟:“回娘娘您叫小人龍雪兒便可。”
“龍雪兒,想不到皇上如今好雅興,連隨身的太監這名兒都起的如此的詩情畫意。”顏夕情不自禁的便脫口而出。
那女官慌忙辯解道:“回娘娘,皇上說了女才不是太監,是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