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興奮的往自己的身後跑去,金鎖亦緊緊的隨著顏夕跑了過去。
“姐姐,這雲梯如癡軟綿綿的我們能上去嗎?”金鎖膽怯的詢問。
聞者搖搖頭道:”我也是不知,能不能上去絕情庵,隻有自己親自試試才知道。“說者便將手攀爬山了雲梯,然後一腳一腳的往上爬。
可是爬了兩級梯子,顏夕便心有餘悸的停了下來。
”姐姐,怎麼了?“金鎖忍不住好奇,她早早便想自己親自上去試試,這看起來軟綿綿的虛無縹緲的雲梯是如何能承載人的重量的。
顏夕凜了凜神開口說道:“這雲梯太恐怖了,我感覺自己每時每刻放佛都有可能摔下去,明明自己是踩在梯子上的,可是腳下分明就感覺不到有東西承載自己。”
埋怨了幾句,顏夕便又繼續一步一步艱難的往上麵爬去。
金鎖亦不甘示弱的跟在顏夕身後,開始慢慢的攀爬起雲梯來了。
“哇!我感覺自己快要掉下去了!”金鎖突然驚乍的出聲。
惹得顏夕禁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金鎖,你自己小心一點,忽略點自己的感覺然後一心想著往上麵爬,那種懸空的感覺才會有所減弱,若不然你糾結=於此是很難爬上去的。”
“嗯,姐姐,你不用擔心我,金鎖沒事的。”說完之後便開始吃力的攀爬起來。
兩個女子,一前一後,一高一矮的在雲梯上奮力的爬行。
功夫不負有心人,爬了許久,顏夕終於爬到了雲梯的頂端,她很是好奇,如此稀奇的絕情庵,裏麵究竟是什麼樣的景色呢。
於是探著腦袋開始在高空中四處搜尋。
可是她張望了半天也沒有見著方才自己看見的雲朵式的殿宇。
她可勁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卻仍然事無濟於事。
四處望去隻是一望無際的空曠,並沒有絕情庵的影子。
金鎖不會便爬到了顏夕的身後:“姐姐,怎麼樣,見著絕情庵了沒有?\"
金鎖在顏夕下麵使勁的探著自己的脖子,想要一睹雲層上的風景。
“啊!“
“啊!”
突然顏夕與金鎖兩人皆驚叫著滾下了樓梯,然後迅速的往地麵上飄落。
雲梯竟然突然就消失了,然後她們兩人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掉了下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啊!”金鎖緊蹙著眉頭,吃痛的呲著嘴,揉著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地方,不過說來也奇怪要是換做平常,金鎖一凡人從那麼高的高空摔下來那必然是不死也的摔成殘廢,可是她今日竟然相安無事,隻是摔得有些疼,可身上卻無一點被摔傷的痕跡。
顏夕關切的起身朝金鎖走了過來,一臉自責的看是探查金鎖的傷勢起來。
金鎖見顏夕這般模樣,遂趕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聳了聳肩肩道:“姐姐,你不用擔心,我一點都沒事。”
顏夕見金鎖這模樣頓時破愁為笑:“你沒事就好,不然我自己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不過說累也奇怪,若是換作平常,我從如此高空摔下來怎麼可能身上一點傷勢都沒有。”金鎖說著忍不住好奇的在雲梯消失的地方看去。
顏夕緩緩提步,心緒重重的添說道:“我亦是覺得奇怪,這個絕情庵竟然是如此的神秘莫測,本以為同平常的尼姑庵是一樣的,誰知我竟然連絕情庵的大門都看不見。”說完憂愁的斂下了自己的眼眸。
“姐姐,你說是不是因為你的塵緣未了,所以絕情庵才不讓你進去。”
“塵緣未了是必然的,可是來到尼姑庵的人又有幾個是塵緣已了的,不就是因為自己無法了了而之,才要剃度出家,徒手青燈的嗎?“
金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顏夕說的她是一知半解,她隻知道,這一次皇上是真的傷了顏夕了,若不然憑顏夕如此深愛著皇上,又怎麼可能輕易的2選擇離開他。
可是皇上明明就已經上好自己的主子了,為什麼在顏夕快要離開的時候又苦苦的哀求顏夕聽自己解釋,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前前後後的變化真是太大了。
若是自己家的主子願意留下來聽皇上的解釋,皇上又會如何跟主子解釋呢,金鎖很是好奇。
見金鎖兀自思索,半天不語,顏夕伸手在金鎖麵前晃了晃:“金鎖,你怎麼了何事如此出神?”
金鎖突然回過神來,然開口便是:“姐姐,當日你為什麼不聽皇上的解釋呢,會不會是他真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