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落痕一進了正廳的門,眾人就是一陣無話,隻是那宇拓望著落痕這一身打扮竟是好一會不說話,隻是狠狠地盯著,其中的感情很是複雜。
宇龍風輕雲淡地瞥了一眼自己這位四哥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這眼神中的憤怒和那種渴望以及占有欲是他所明白的,這麼多年了,他見多了這個眼神。
“嗬嗬。”宇龍笑道:“都說四哥是不好女色的,今日看著也是胡話啊,瞧瞧,這四嫂如此靚麗光鮮,四哥這眼睛啊都不轉了。”
宇拓依舊不說話,落痕被他盯著得有些慌亂,也不知道為什麼,往日裏自己不好好打扮的時候,素顏看他心裏頭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現如今自己打扮起來,再見他卻是心幽的很,或許她是從不願意把自己的美的一麵展現給除去天罪以外的男人吧。
“你為何穿得如此的輕薄?”宇拓的聲音冷冰冰的,讓人不寒而栗,那雙王者的眸子像是要噴射出火焰一樣似的,要活生生地把落痕吞掉。
“爺覺得這是輕薄?”見這場麵有些尷尬,站在一邊兒的淑惠連忙打圓場笑道:“瞧瞧四哥這話說的,難不成是看不上弟妹我的眼光?”
淑惠笑著拉著落痕坐在一邊說道:“這妝啊可都是我畫的,我說四哥,咱們屋子裏現在坐的都是自家親戚,是真的親戚,那些個側室啊妾身啊什麼的都不過是拿來伺候自個兒的算不上是真的身邊人,更不是枕邊人了,我聽著——”
“淑惠!”宇龍輕聲斥道:“這是四哥的自家事,你我不要插嘴。”
“自家事?這怎麼就是自家事了,難不成咱們和四哥還是兩家人麼?淑惠不依不饒繼續道:“四哥啊,這落痕受著的委屈我們可都是聽得清楚呢,這不是我們故意打聽隻是這坊間下人們都嚼舌根說四哥你現在是專寵那個什麼卑劣小族家的什麼什麼雪,卻一點不在乎自己真正的嫡妻,四哥啊,你可要清楚明白,這話啊早晚是要傳到父皇那裏的,倒是候父皇他再為了你的家事斥責你不懂得禮數,怠慢了嫡妻可怎麼是好?若是那樣,我們這些做兄弟做姐妹的也實在是說不上情了,也更是讓外人啊,聽了小花王爺你處事不公。”
待這淑惠一大通講完了,落痕心裏麵算是明白了這個淑惠此行的目的,剛剛的那番似是掏心窩子的話原都是為了挑起她心中難以燃燒起來的怒火的,她今天來隻是要當麵拿這個事情來給宇拓難堪的,現下這個局勢,看起來她的目的倒也是達到了。
隻不過宇拓卻忽然一笑,而後又是皺眉一把拉過落痕,落痕沒有站穩一個踉蹌摔進了宇拓的懷中,宇拓低頭望著她,眸子溫柔似水道:“是我錯怪你了,我當你穿得如此輕薄是還沒意識到自己已是我的人了,你的身子除了爺能看,又怎麼可以露在外頭呢?爺要把你的美藏起來的,不許外人看著,免得搶了去。”
落痕先是一驚,卻立馬安靜了下來,這個宇拓的演技真是厲害,七情六欲原來都可以控製拿捏的如此的自如。
落痕一笑,反手摟住男人結實的腰身,頭埋在宇拓懷中輕柔地嬌嗔道:“王爺這是做什麼?好羞的!八弟妹還在看呢!”
言罷,就揮起粉拳錘起宇拓的肩膀來。